「对不起,请问……我不知道有没有弄错,但我刚才不经意听到两位的谈话,有件事想请教……」送甜点过来的小幸插话道。
「请说,有什么问题吗?」夏夜女士鼓励似地回应。
「两位提到的阿妙,是不是叫君岛妙子?」小幸像下定决心一样,立刻说出心中的疑惑。
蕾秋和夏夜女士互看了一眼。
「是啊,怎么了?你认识她吗?」
「君岛妙子是我母亲,君岛是我改姓夫姓前的旧姓,我是阿妙的女儿。」
不知道什么原因,小幸也觉得很奇怪,在说出「自己是阿妙的女儿」时,喉咙莫名地一紧,眼泪也差点滴落。
「什么!」夏夜女士非常震惊。
「这样说来,你就是小幸了。哎呀!我还记得,你那时候还这么小。」
「夏夜,你一直和她往来,却不知道她是阿妙的女儿。」蕾秋开心地笑道。
「可不是嘛!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老是被这家店吸引,说不定是阿妙冥冥中的指引,真是不可思议。」夏夜女士兴奋地握住了小幸的手。
「是妈妈的指引?」小幸重复说着夏夜女士的话,「在我记忆中,并没有太多受妈妈疼爱的印象。」
夏夜女士眼神坚定地对小幸说:「原谅阿妙,你要了解她的处境,她过得很辛苦。」
这些毫无头绪的话令小幸觉得夏夜女士似乎变了个人。当一个人愿意努力了解另一个人时,心境上应该是几乎原谅那个人了。但小幸并不想了解母亲,反倒想努力避开与母亲有关的事,因为不会有人想刻意揭开自己的疮疤,看看里面长成什么样子。
「对我来说,我母亲给我的回忆只有伤痛。」小幸避开夏夜女士的眼神,即使是自己有好感的夏夜女士,她也不希望再触及心中这块伤痛。
「阿妙也是深深受过创伤的人……」夏夜女士显得非常难过。
「但她只留下不好的,让我这个女儿重复她的心情。」小幸像自言自语般低语。
「不管正面或负面,人们似乎都无法避免承受前人所留下的。」蕾秋漠然地想着内院的事,有感而发地说。『那是巴恩斯家的遗产,我却一直认为那属于蕾贝嘉,自己无缘继承……』
「啊!对不起。这么难得的场合,我却尽说些令人难过的话……即使有了创伤,也得赶快擦药,早点治好。」小幸顿时恢复工作时的态度,露出开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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