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上旬。
我和从昨天开始搬到我家住的老妈一起吃早餐。
她大口扒着饭,散发出与清爽的早餐时间一点都不相衬的杀气。
奥间烂子——善导课干部,现在依然站在最前线不停亲手葬送变态的家母,光是听到她的名字,就足以让下流梗恐怖分子吓得发抖。这么恐怖的老妈的杀气,对胯下和心脏都不太好。
妈妈从昨天开始就是这个样子,害我紧张得连晨勃都勃不起来。
“……妈,发生了什么事吗?”
第三次生育潮来临以及因此扩散开来的性知识,让政府和善导课忙得要命,妈妈似乎也十分忙碌,可是再怎么忙,心情差成这样实在有点不自然。
“你在为我操心吗?”
她一口气喝完碗里的味噌汤,接着说道:
“既然如此,就让我揍一——不对,就久违地陪我锻炼一下吧。”
“……我不太想耶。”
这位太太试图以锻炼为由,把担心她的儿子拿来当沙包揍。
好啦,我也会把日常生活中累积的压力发泄在小弟弟上,但我不是用揍的而是用摸的喔。
“蠢货。你应该再多锻炼一下。万一又像之前那样被可疑人士盯上怎么办?”
之前那样——是指我与安娜学姐和不破同学一起被困在渡轮中的事件吧。
那真的是千钧一发。
我差点被安娜学姐榨干、差点被“SOX”成员排挤,之后还差点被老妈送上西天。
……这么说来,爸爸曾经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就算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前列腺液里面还是会含有精子,叫我要小心……应、应该不会有事吧!
安娜学姐是用上面的嘴巴而不是用下面的阴●帮我咕啾咕啾,口交(fella)……不对,渡轮(ferry)事件都过了一个月以上,她也没有跟我说什么,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让安娜学姐怀孕才对。
在我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妈妈叹了一大口气。
“不,我就老实跟你说吧。我很想痛扁一个人,但由于上头的命令,我不能动手,害我累积不少压力。”
“不能动手?怎么回事?”
说到老妈会想痛扁的对象,大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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