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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在这边太久的话,对小翠也不好意思。虽然很不好意思跟你讲,但没办法让你一起回去了。」
游马一时间无法完全理解萩田所言。
「是久美说的嘛。她说不希望像来这里那时候一样,又跟你发生冲突。看来她是真的很火大。对我来说,要在你和她之间挑一个的话,我当然只能挑她跟我一起回去,不是吗?」
「可是轮流驾驶……」
「还好吧,我们两个半路找个地方过夜也是可以啊。」
「嫌我是电灯泡吗?」
「……你要这样想也无所谓。」
「那个,我也不想把话讲这么重,不过你们把人带到京都这种地方来,嫌人家碍事了,就拍拍屁股说声再见掰掰、好自为之,哪有人这样的?这是要教我怎么办?我可是口袋空空啊。」
「你不是有根值一百万还两百万的茶杓吗?」
「那个……那,练习呢?小翠暂且不提,我们不是讲好在这个暑假期间要多少提升一点水准的吗?」
「嗯,已经不必了。」
萩田难以启齿似地,又重复说了一次「你已经不必管了」。
「那就老实讲好了,我对你有点失望。钱的事根本无所谓,因为我跟你是半斤八两。不过,我希望你在吉他上面多认真一点。现在弹不好就算了,但与其说希望你能够更加努力求进步,不如说我感觉不到你的热情。虽然没有要你达到吉他之神艾力·克莱普顿或是彩虹合唱团的RitchieBlackmore那种境界,但你至少应该要把披头四里的乔治·哈里森当作目标来努力啊。」
他也问过久美和小翠的意见,大家都对游马的吉他演奏不抱任何期待。两个女孩们甚至还说:就算游马是个知名的吉他演奏名手,以他的个性而言,也绝对不可能跟他合作。
从外头看到虫笼窗时,游马心里还觉得那看起来就像牢笼似地。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正从窗棂的隙缝间怨恨地朝外窥望的自己,就像囚犯。这间面朝马路的房间是天花板较低矮、铺上原木地板的杂物间,游马就站在收纳整齐的木板拉门及榻榻米这类冬季才会用到的家具之间。
昨晚,被萩田判处死刑后,一直到最后他连一句话都没吭。反倒是萩田过意不去而东聊西扯地朝他搭话,但游马都不回应。早上起床后,也不想走出房间去吃早餐。都被人说「你给我滚出去」这种话了,怎么可能还笑嘻嘻地围坐在餐桌旁吃饭?
丢下一筹莫展而心神不宁的游马,萩田和久美似乎已经要出发回东京去了。可以听到久美在道谢、还有来送行的小翠和小翠的妈妈要她们路上小心一点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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