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
游马完全只顾着点茶,炭和灰都还没备好。
「由我来吧。」
鹤了接过炭的道具后又静静地回到茶室,游马总觉得他的背影看起来像个幽灵。
志乃说比起点茶和道具,炭也很重要,所以得好好看着才行。游马被这么一念,于是隔着炉子和鹤了对坐,望着他的手法。
「但怎么说呢,做这些事的时候,心情最平稳啊。」
鹤了自言自语念道,惯重地以夹筷集中余炭,并把倒下的炭扶起,加入新的炭。白色的炭下透出发亮的红火。他茫然望着那情景好一会儿。
「真漂亮呀。」
接着回过神似地把火炉拿回去。
壁龛上以「无事」(注102)的字挂和白玉椿装饰。椿花是傍晚重新插上的,但已经开始绽放。鹤了将炭的道具归位,再次回到客席,沉静地看着一方。他看来仿佛「无事」两字已刺入了心里。
于是志乃不发一语地开始点茶,摇曳的灯火中,只有茶筅唰唰的些微声音。有如发怒又似是哀伤,是种无法完全抛开杂念的声音。
鹤了自来年起要被派去札幌的道场,当然,这是为了让他远离奈弥子吧。
「过去我总是在掌门人那过年,但明年开始八成回不来了,所以他好意地说至少今年回家和双亲一同迎接新年,所以告诉我今天已经可以回去了。只不过,毕竟待了十年,所以搬离时行李的整理和交接等等事情让时间拖到了这么晚。但这事说起来又让人沉重,所以我想比起新年那喜气的时候,还是趁年底会比较好。这么晚来,真的是很对不起。」
札幌这地方还真遥远呀,何必在这严寒的时节把人给送到北方尽头呢?志乃觉得同情。
「不、不,真要说起来呀,应该早由我自己提出这意愿的。明明有这么多时间却完全下不了决心,我这人还真没出息呀。」
「但就算鹤了先生下了决心,奈弥子小姐想来也无法接受呀。」
「是的。我绝不会做出丢下小姐一个人逃走的事情啊。不过,就算这么说,不过是给满是眷恋的自己一个借口,好拖延期限而已呀。我想,是看不下这情况的掌门人给了我一个指引吧。因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论是我们或是巴流。」
:具教人不忍呀。」
志乃接着点起薄茶。「唰啦、唰啦……」这次茶筅的声音毫不在意他人地哭泣着。
「关于奈弥子小姐的事呀,我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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