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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太太从天桥立回家后,过了整整一周写的日记。你应该也看到了吧,上面写着这样的一句话。」
美星小姐把那篇日记背了出来──
咖啡杯已付诸流水。
塔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第一次看见那篇日记时,解释成太太把叔叔摔破咖啡杯的事情付诸流水,也就是已经原谅他了。虽然你们质疑太太在回家时已经哭着道歉了,却又在一周后用了『付诸流水』的说法,这样的行为相当奇怪,但我并没有因此改变想法。」
虽然提出质疑的是我,后来也接受美星小姐的解释:为了离家出走道歉,和原谅摔破杯子的叔叔是两回事。
「不过,事实并非如此。当我知道正中间的画上描绘的是咖啡杯,才终于看懂那句话的意思。太太其实是照字面意思,把那幅画『付诸流水』了。」
「付诸流水……难道说……」
塔子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美星小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太太把那幅画带回家后,应该就把它放进河川或海里让水冲走了吧。日记的文字就是在记录那件事。」
所以我们已经不可能找到那幅画了。除非有人奇迹似地捡到那幅随着水流漂到其他地方的画──塔子一脸呆滞地听着美星小姐的结论。
「请你等一下。美星小姐,你不是说了吗?太太是个明白艺术有其价值的人,你不认为她会把画丢弃。」
我提出了反驳。但是美星小姐仍旧不为所动。
「当时我是真心这么想才会那么说。但是当我再次回想那篇日记,只能把那句话解释成太太将画放进水里冲走。她希望尽量避免艺术作品的价值遭到毁损,但又想在影井先生本人绝对不会察觉到的情况下抛弃那幅画,所以考虑到最后,大概也只能把画包得密不透风,再放进水里冲走了吧。」
因为不忍心用焚烧等方式来摧毁作品,才把那幅画用水冲走,并相信可能会有人在不知道作品的任何详情或背景的情况下捡到那幅画。我也觉得这个做法或许无法以逻辑来解释,太太是基于感伤的情绪才这么做的可能性应该比较大吧。之所以联想到水,说不定是因为那幅画的背景在海边,她又曾在海边的旅馆和影井一起生活过。
「怎么会……这太过分了。千惠女士为什么要这么做?」
塔子太过偏袒影井,难以压抑自己的愤怒,美星小姐则以循循善诱的态度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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