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诅咒里吧。」
几乎在桃果唱诵咒语的同时,真悧手指轻触自己嘴唇,接着将「印记」贴在她的额头上。桃果来不及唱诵完咒语,拯救不了所有人。就这样,黑色泰迪熊的眼睛闪烁,引发了事件。但世界并没有毁坏。
两人牢牢看着对方受到诅咒,逐渐变化。桃果娇小的身躯分裂成两半,连同灵魂,化为两顶企鹅造形的帽子;真悧则分裂成两只毛色漆黑乌亮,有着鲜红双眼的漂亮兔子。
真悧转念一想,身为中选者,这点短暂的诅咒根本无须挂心,总有一天他会将世界破坏得一干二净;除此之外,他也将永不忘记赌上生命来否定他的桃果。
之后的漫长时间里,每当真悧想到拥有力量对抗他的桃果,油然而生的愤怒情绪也逐渐变得与热烈的爱情互为表里了。
陷入诅咒漩涡中的桃果一心一意只监视着真悧;而真悧,也在被桃果诅咒的路上朝未来前进,一直静心等候能够再度达成未竟之功的那一天来临。
经过十六年的现在,渡濑真悧决定这次一定要在诅咒的限制中,将世界破坏。
听到不知去向的阳球被送到医院的消息,是在夜晚将至的时刻。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吃惊的我急忙套上大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向医院再说。
在急诊柜台登记后,来到阳球沉眠的病房。鹫塚医生见到满脸发青的我,立刻皱起眉头。阳球躺在床上,闭着眼,脸上挂着氧气面罩,跟心电图仪器连接。
病房位置离护理站很近,而且是个人房,引起我的不安。
患者愈接近死亡时,总会从有好几个病床、离护理站较远的一般病房,移到距离较近、能立刻照应的个人房里。阳球过去也曾辗转移过病房,但就是还没进过这间病房。
「令妹被送进来时,昏迷不醒当中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坐在阳球身边的凳子俯身凝视她时,鹫塚医师问道。
企鹅二号从我膝盖上探出身子注视阳球苍白的脸蛋,我看着它大大的后脑勺,想适当回些话,却办不到。
全都是因为我没把阳球的心情当一回事。阳球身上除了医院的诊疗卡以外,本来就很少携带显示身分或联络处的东西。假如有其他联络方法,未必会联络我吧。
就连今天,她随身携带的物品也只有常用的托特包、钱包、手帕、OK绷和糖果、唇膏,以及高仓家的钥匙。此外,就是那顶企鹅帽。
「你哥哥不在吗?有件重要的事要说,请他到诊疗室……」
「哥哥不会来了。没关系,在这里对我说吧。」我打断医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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