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露卡持续注意敌阵,直到夕阳西下看不见对岸为止。可是她还是没能找到狙击手。
到了晚上维纳亚阵地不断发射照明弹,想必是为了戒备斯欧密军的突击。敌阵和周围都笼罩在光芒中。
照明弹像烟火一样发射上天,再藉由降落伞缓缓落下。由于它由上往下掉,使得照亮的事物不管是人还是静物,看起来都拖着一道会移动的长黑影。动作明显的敌人还容易发现,可是想要看到躲在壕沟里的敌人就很困难。
要说柯露卡能做到的事,就是监视雪原上有没有敌人吧。即使如此,她还是一动不动地紧盯着敌方的动作,恨不得能不眨眼。
「克鲁克,今天就到这里吧。」
连上的传令官亚荷宁士官长。来到她藏身的战车传达了连长的命令。
「还有去找卡拉夫报告,知道吗?」
柯露卡放下枪,一边揉揉冻僵的肌肉,一边问:
「卡拉夫上士?」
「对。」
柯露卡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床位。
枪不能拿进屋内。因为从低温的室外拿进温、湿度较高的室内,会使水气凝结而造成运作不良。所以枪枝的保养都在户外进行,再盖起来放在室外的枪架。
她分配到的床位在一个像地窖般的壕沟里,简陋的床是用弹药箱和装手榴弹的箱子堆起来,再盖上布就完成了。
「我回来了。」
伙伴们以忧郁的视线迎接她。这并不是战争中头一次出现牺牲者。相识的兵士都一个个战死或负伤消失在战线上。所以列年的死应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才对。
可是对士兵来说,军官毕竟是意义特别的存在。军官能将渺小的散兵集合成战力并加以指挥,告?诉他们应该前进的方向。并且,让一个人的血汗流得有意义,成为迈向胜利的基础。军官还会把每个人的贡献告诉大家、告诉亲人。
所以士兵们会听从指挥而战,指挥官背负众人的期望。逝去人对士兵来说像是失去曾经流过的血汗一样。
「在目标战区中击杀一员军官。另外在回程中发现了敌人的斥侯,击杀了两员。」
伊格里上级政治委员对狙击手赛尼洛夫的报告鼓掌称许。
「我这边是干掉五个兵。里面好像有个是士官,可是我没有去确认所以不用算在帐上。」
站在赛尼洛夫身旁的两位女性狙击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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