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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话好狠。」
「在场的所有人或多或少都有受到你的影响啦,难道你都没察觉到吗?不是我们有所改变,而是你改变了我们。」
被斑鸠这么一说,哮顿时皱起眉头。
「……即使真是如此,也没人知道这算不算是好事啊……」
哮背靠沙发椅,抬头仰望天花板。
坦白讲,哮受到这种个性影响而吃过的苦头可说是不计其数。虽然跟小时候或国中时期比起来已经改善很多,但本质的部分还是一成不变。
(就连这次的事件……也是我这种个性所造成的啊。)
哮基本上仍有著,「习惯把自身想法强加在他人身上」的自知之明。
此时斑鸠将花草茶摆回桌上,面带彷佛强调「你在讲什么鬼话?」的表情,硬是将脸凑至哮的眼前。接著她以白眼凝视哮,如此说道:
「想也知道一定是好事嘛。」
平常总是保持中立,或者该说习惯吊人胃口的斑鸠竟如此断言,让哮有点诧异地露出「你为何能讲得如此果断?」的眼神提问。但斑鸠却未再做更进一步的回应,只是伴随著叹息换回原本的姿势,展现出宛如对他丢下一句「大笨蛋——」的态度。
由于被赏了一记自眼,哮转而聊起他在意的另一个话题。
「话又说回来……金丝雀的身体状况如何?今天诊疗时你也在场对吧?」
「她的意识已经恢复清醒,回复状况十分良好。与其说是脑部受创,倒不如说她只留有脑部感到疼痛的记忆,因此再过几天大概就能恢复原状自由行动了吧。」
斑鸠八成也是松了口气吧。直到昨天为止都还显得有点情绪低落,或者该说是坐立难安的感觉,如今已经完全变回往常的模样。
自从金丝雀在第一研究所那边失去意识之后,斑鸠就紧紧黏著金丝雀不放。睡觉时也陪伴在她身边,还跟著她一起去接受前药师及负责运用回复魔法的魔女诊疗,发挥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过度保护主义。
两人之间的疙瘩能够完全冰释,真是太好了。哮如此心想。
「但暂时还是得好好静养。由于她说若有任务就要参加,怎么讲也讲不听,因此我就事先把她整个人绑在病床上了。」
「……绑在病床上……是指物理性的方式吗?」
「是啊。因为她拥有一身怪力,所以我用亚德曼金属揉制而成的钢索把她给绑死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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