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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的父亲从油封鸭上挪开刀叉,定睛看著哮。
「草剃同学……你那已过世的双亲,生前从事的是何种行业呢?」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哮显得有些畏缩。
小兔的父亲则是目不转睛地注视著哮,丝毫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
此时说谎有可能被识破,而且也没有意义。更重要的,是哮对家世引以为傲。
他希望能够尽量避免在这件事上说谎。
「……我家,是开道场的。」
「传授格斗技的道场吗?」
「不,是剑术。我们家世有发展出草剃真明流及诸刃流两种独创流派……听说,以前曾经是满出名的道场。」
「…………」
「尽管家已经没了,但我的身体仍牢记著这两种流派的所有技巧。」
语毕,哮微微低头,轻搔脸颊。
小兔的父亲听见剑术一词,旋即稍微睁开原本眯成横线的双眼。母亲则是发出「哇!」的惊呼声,用手掌轻捂嘴角。
「竟然说剑术,真是太野蛮了!意思是说你自幼便被灌输了杀人的方法吗?」
「呃,这,您也不用形容得那么……」
「难道你敢说不是吗?对往生者讲这种话或许有点过分,但照理说应该有其他更适合用来教导小孩子的知识学问吧……」
小兔的母亲对哮投射出一道再露骨不过的轻视目光。
哮强行压下心中怒火。他虽然无法忍受剑术被形容成派不上用场之物,但被批评为野蛮就另当别论了。其他比较正经的剑术流派也就算了,但草剃真明流是杀人剑、诸刃流则是屠魔剑。再怎么看都是不折不扣的野蛮战技。
一旦被对方搬出事实抨击,哮也难以反驳。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却见小兔的父亲松手放开餐具,一度微微起身重新调整坐姿。
「哦……!」
他露出显然很感兴趣的眼神看著哮。哮则对他的意外反应感到诧异,忍不住眨了眨双眼。
「剑术吗……现在虽然道场几乎已经完全消声匿迹,但著名的流派依然传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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