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欣赏走钢索表演的观众们,都期待着表演者坠落。
性喜讽刺的他如是说道。
因为表演者坠落,比成功走完的状况更有趣。
他更如此补充。
「而表演者则需不时背叛观众们的期望。不论是好是坏。装出快要坠落然而却保持着平衡;装作不会坠落的样子,当然最后仍然保持平衡。」
而他早已不在此地。
Ψ
放学后,打开圣徒会办公室的大门,发现地上的尸体。
「呀!杀人啦!」
脖子转到不正常的角度,整个身体扭曲。
「……啥啊,原来是伊芙。又在睡吗?」
伊芙琳以神妙姿势熟睡着,连恩蹲到她身旁。
「喂,你还好吧?姿势摆成这样,身体不痛吗?」
试着对她说话,但伊芙琳仍然没反应。柔细的银发散落于地面。百褶裙高掀,只差一点就会曝光,连恩轻轻地将裙摆拉整齐。
「喂。」
连恩碰触伊芙琳的脸颊,试着叫醒她。
噗溜噗溜。
喔,还挺软的嘛。
「喂~~」
噗溜噗溜、噗溜噗溜。
感觉上了兴头。
噗溜噗溜、噗溜。
「嘎噗!」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恩的食指,连着整只右手都被伊芙琳咬住。
「放开啦,笨蛋。」
使劲甩动手腕,伊芙琳仍紧咬不放。
「呼嘎哈嘎哼勾。」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痛好痛好痛!」
「拇嘎拇勾呼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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