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能想像出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之后稍微有些事情需要讨论,真汐便把她带回自己的房间询问。
不过,那家伙还是没有放开怜。
所以真汐——把怜和那家伙都拉进了房间。
之后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我将快要做好的晚餐搁置,和宏树并肩坐在沙发上,双方都没有说任何话。
总觉得……好哀伤。
软绵绵的茶碗蒸逐渐冷掉。
不断失去水分。已经不能吃了。
对了——国中的时候常发生这种事。
怀念的回忆。
我尽量不想想起的回忆。
在这段从未间断的沉默中,我待在宏树身边悄悄塞住耳朵。
我仿佛能听见——那时爸爸和妈妈把失去哥哥的责任都归咎在我身上的声音。
我们的生活,要坏掉了。
这个预感回荡不去——
——我似乎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真汐打开客厅房门时发出的声响,令我睁开眼睛。
「久等了,她稍微冷静一点了。」
绷着一张脸的真汐一点头,怜和拉着他的家伙就走进客厅。
「看来是在公寓门口跟怜分开后,跟踪狂埋伏在她的房间前面。」
「那,该不会——」
宏树担心地看向真汐后,她轻轻摇头。
「没事的。虽然被压住嘴巴、撕破上衣,但没有发生最严重的事态。看来她甩掉跟踪狂后逃到怜那边了。」
「有、有跟警察联络吗?」
「不,没有。」
真汐再次摇头。
「总之呢,今天这件事先别张扬。」
「咦?可是……这样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