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将太阳穴靠向我的肩膀,就这样将全身的重量倚在我身上。
「你、你在做什么啦?」
「嗯……嗯。」
她点点头,发出可以解释成「我知道」但也可以理解成「我不知道」的声音。
「我说啊——」
我对用脸颊磨蹭我肩头的涛子规劝似的说道:
「这样好痒耶。真是……」
她的头发在我的领口来回摩擦。我终于忍受不住,用右手按住涛子的头。
然而涛子丝毫不在意,仍然继续用头蹭我。
「那个,涛子……我们差不多该躲起来了……」
马上就要到预定的晚上六点。步道上的路灯点亮时就是信号。我们离开长椅,得躲在能监视怜他们的地方才行。
我一边压住涛子的头,一边四处张望。
能成为躲藏地点候补的,就是步道旁的草丛,以及水池周围的树荫下。不过这两个地方感觉起来好像都可以,却又似乎都不太行。
「呐,涛子觉得要躲在哪里?」
我特地询问涛子的意见:
「我觉得躲在能清楚看见这张长椅,又不会被发现的地方比较好……」
涛子缓缓抬头:
「水池里面。」
早知道就不要问她。我打从心底叹了口气。
「开玩笑的。」
语毕,涛子便仿佛再也呼吸不到空气似的,开始尽情吸气。然后红着脸一边吐气,一边指向正前方。
「那里的树丛?」
她点点头。
「跟踪狂会在后面。」
原来是这样。
的确,和水池反方向、沿着步道的草丛处有路灯,但水池周围并没有。犯人如果想躲藏的话,应该会选择光线更加昏暗的长椅后的树荫下。
既然如此,就应该依照涛子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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