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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
「我猜错了吗?民俗学的学者,右手大拇指的关节不会长茧,那是常常在开枪的人才会有的东西。」
「我以前调查过柬埔寨和哥伦比亚的遗迹,有带枪在身上保护自己。」
「不积极开枪的人,不会长那种茧喔。大概要射个五千到六千发吧。况且……」
我竖起食指。
「你身上还有枪油的味道,这表示你还是现役。很可惜,那种味道用除臭剂是消不掉的。」
「……」
「……」
我和学者不再说话。
沉默。
不过有一种无声的变化降临。
就在困惑的微笑,从略显老态的男子脸上完全消失之后。
发生了某件事。
我回到土气租用车的停放地,留在车内的胫擦向我搭话。他的神情很慌张。他似乎一直在用导航系统的萤幕看新闻。
「你……你有看到吗?这个,你有看——」
「工作好累喔,小狗狗快来治愈我~」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把我变成『胯擦』妖怪!你快看新闻!新闻!」
「唔啊?」
「不要直接把椅子倒下去睡觉!新闻说参与姥舍村复原调查的学者自杀了!好像是上吊!」
「是啊是啊,所以我累了啊。」
「……请问……」
「干嘛啊?」
「为什么学者自杀,你会觉得累?」
「你觉得是为什么?」
一阵沉默。胫擦不停在发抖。
「学者的名字叫松海博。当然是假名啦。」
「这样的话,现在新闻报得这么大,警察或媒体可能很快就会查出他的真名了。」
「现在连电子病历卡都云端化了,大概也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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