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的感觉就越强烈。
「岛津那是性骚扰了吧?」
当他发现明明只是客套地称赞对方可爱,或是顺着场子的气氛邀吃饭,却招来这样的背后批评时,深受打击。每一次他都想—自己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高中时候的自己,跟比她们更出色漂亮许多倍的女生们打成一片,彼此嘻笑怒骂。如果是由希她们,他根本不可能碰到这种根本误会大了的拒绝。他真想让同期们看看那个时候的他。他不是应该在这里遭受这种待遇的人。大家都误会了。
「这件事我上次才教过你,你没记起来吗?」
柜台传来刚才拿电话便条纸过来的女职员指导新人的声音。他反射性地抬头。
岛津任职的F银行,有新人指导专员的制度。每个分行每年都会进来一两个新人,然后入行第三、四年的职员要负责带新人,大部分的情况都是一般业务的女职员。年纪差远一点比较容易亲近,也有不少情侣是由此诞生。听到因此结婚的前辈说这是新娘派遣制度时,岛津大受冲击。还说她们也都会高高竖起天线,物色适合的对象,所以对彼此来说都刚好。
原来我完全没被当成一回事吗?
岛津差点就要这么想,连忙否定。对于一个「制度」,有利用它的自由,当然也有不利用它的自由。非常公事公办地指导他业务的女职员那冷硬的视线。用这种不正经的角度去看待人家,未免太冒昧了。
「我写下来了,可是对不起,我忘记抄在哪里了。」
歉疚的道歉声。还没有脱离学生心态的天真借口。负责指导的职员的叹气声传来。
东京分行今年的新人是女生,指导的也是女职员。没有制度和天线介入余地的关系性,有时会碰撞出严厉的措词。这是在指导如何应对客人,或许是没办法的事,但老实说,连听的人心脏都要受不了了。至少当时带岛津的指导员不会像这样骂他。
「朝仓,打电话来的这个人没留电话吗?」
他忍不住发作式地站起来。柜台的两人当中.站着的前辈抬起头来,一副就要「啥?」地顶嘴瞪回来的气势。可能是在进行数钞作业,两人前面堆着现钞。她回答了:
「对方没说,我以为你知道。」
「这样,不好意思。我想应该是昨天来过的客人,你可以帮我查一下号码吗?」
「……好。」
她用不服气的口气应道,回到自己的座位去。被留下的新任职员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发现岛津还站着,轻轻点头回去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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