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你在体育课跑回教室说话之后。我是抱着最后一次的心情找他的。被拒绝后,他明确地告诉我了。说你们两个在交往。」
几乎就快回想起来,全身的皮肤痉挛似地疼,警告着心即将要被千刀万刚。他所说的话:你对我根本就——
我失去了。失去地位、失去你、失去名字、失去他。
既然如此,就干脆失去个澈底吧。
「我有个请求。」
单调的声音持续着。自己的手摸着球的感觉逐渐麻痹。
「可以请你把我关起来吗?就像那个时候的浅井那样。——那边也有拖把。」
今日子不发一语地看着她。她继续说下去:
「你可以把我关到满意为止。或者你可以跟浅井一起决定要把我关多久。今天是星期五,所以你至少可以把我关上周末整整两天。如果还是不满意,一直把我关下去也行。我已经跟家里的人说周末要去朋友家过夜了。」
今日子没有应声。沉默之中,只有球在自己手中弹跳的声响。
「——动手吧,没关系。」
如果多少能够挽回自己的过错。
「你有这个权利,我会干脆地接受。」
她注视着今日子。令人误以为是漆黑的、深群青色的水手服。
看着那既严肃又沉重的颜色,她心想。就像在电视和电影中看到的,宣告判决的法官法衣。她有审判我的权利。
停下手来。失去反弹力道的球一眨眼便少了冲劲,滚到今日子的脚边停了下来。
下定决心跨出步子。
「我不会说出是你干的,不用担心。」
回头望去,唇边浮现笑容。夕阳的色彩沁入眼角。
「记好,被关和闭关是不一样的。」
慢慢地,一步一步走近门口。
进入器材室,用自己的手从内侧关上。反手关上之前说了:
「太阳不管在哪里——」
我跟那些害怕黑暗的人不同。
天照大御神消失在天之岩户后,诸神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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