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耐得住啊……”
〈祢根本就不该忍耐。〉
但是,对方当场驳回。
管他是“神格级”还是“未踏级”,超脱于这种微小的架构之外,信乐真沙美站到了女王之上。
自从过去,信乐真沙美宁愿牺牲自己也要让恭介这个大罪人逃出“女王的箱庭”时,这种关系或许就未曾改变过。
做为女人的格调差太多了。
〈祢既没跟恭介同学商量,也没向他倾诉烦恼。祢自己一个人烦恼,自己一个人做决定,自己一个人发疯了。不像“无色女童”,祢逃避了,不敢拿出勇气说出祢的决心。像祢如此强悍、强大又好强,也许实际上是解决了问题。只要祢一个人发疯毁掉一切,或许是能够让恭介同学从那深不见底的地下逃往自由的外界。但祢这是逃避,只不过是不敢赤裸裸地呈现自己的弱小,苟且偷安罢了。〉
“……那祢要我怎么做?”
超出了限度。
“白之女王”原本几乎可说冷漠无情的感情刻度,再次偏向另一边。
偏向喜怒哀乐的“怒”那边。
“在那活像垃圾堆的阴暗地底,我连自我的认知都被打乱,以为所有人全是我心爱的哥哥大人。那些无数的我们连爱情都遭到利用,祢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做才对!”
〈这还用说吗?〉
反观信乐真沙美,几乎已经是可怜他了。
面对如此巨大的存在,他却缓缓摇了摇头。
〈在失控之前,在独自做决定之前,祢只需要这样告诉恭介同学,问题就不会扭曲到这般地步了。告诉他祢好难受,好痛苦,觉得好恶心,无法容忍自己变得越来越污秽,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信乐真沙美沉重地叹口气。
真的,事情怎么会扭曲至此?
他甚至表现出对少年与少女的命运有点傻眼的态度,说:
〈总归一句话,救我。祢那时只要这样向他坦白,或许就能得救了。〉
他再也不准对方继续说下去。
“持握真实之剑纯真无垢的‘白’之女王”。
那个存在,简直像从内部物理性地膨胀了一样。包覆着美丽娇躯的纯白装束起伏不定,数量骇人的武器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