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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哪里叫做没事呀。】
「你说得真对。」
【病人就应该乖乖睡觉。】
「好,病人现在就乖乖睡觉。」
被学妹责备后我躺回床上,虽然身体比坐起身时轻松,但是一直不退的高烧渐渐地模糊了我的意识。
一放松下来,马上就觉得想睡了。
「……抱歉啊。」
听见我脱口说出的道歉,桐谷惊讶地看向我。
「我明明……已经和你约好……要帮你……想办法……解决……」
——啊啊,真是不妙啊,越来越语无伦次了。明明有话想告诉她,明明想传达的对象就在如此靠近的地方,却只能痛恨自己无法将话清楚说出口。
她的手轻轻地碰着我的头。
然后像是抚慰似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桐谷?」
在紧密相连的意识中,逐渐合上的视野最后看见的,是学妹温柔的神情。
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心声,她对我说了声『晚安』。
◇◇◇
「……所以说,哥哥可以解释一下这个状况吗?」
「这是误会,双树你严重误会我了,哥哥要声明我是清白的。」
「可是就现状来检验的话,很明显就是有罪耶。为了哥哥我还特地大发慈悲给你时间想借口,哥哥的意思是失去这个机会也无所谓啰?」
「真是对不起,请给我想借口的时间。」
摇晃着两条马尾,穿着水手服的双树满意地点点头。
回家的妹妹坐在椅子上,不同于话中的逼供语气,她的表情和平常一样发着呆,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单纯希望我说明情况。
话虽如此,但我也希望有人能向我说明情况。
我记得自己在中午的时候曾经醒来过一次。
为了肚子饿的我,桐谷将双树做好的粥弄热后端给我,然后用汤匙喂我吃。我可以清楚地回想起她对着热粥「呼——呼——」吹凉的举动,那个动作让我有心跳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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