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抓起来,继续打着。
打断的肋骨扎着内脏,蜂鸟终于哭着乞求原谅,连雀的打击才停下来。对着脸上肿起来显得很丑、满脸伤斑和淤血倒下的蜂鸟,其他帕特里欧提斯的成员纷纷投去可怜和冷笑。虽说那是小时候,可那份直到现在都深藏在心中。
“你那哭脸,还真是好笑啊。嘛,话说,因为就算被杀死了也不奇怪,因此能活着就是你赚大了啊。”
他真想掐碎得意洋洋嘻嘻哈哈笑着的阔嘴鹬的喉咙,手指已经弯成了钩爪,但还是拼命忍住了。那女人可是不知在哪就会藏着毒、非常危险的对手。
“还要在这儿呆一阵吗?嘛,下次再犯错误的话可不行哦。这可不是玩笑,我们呀,连续失败两次的话就会被杀掉的。鼓起干劲吧,下回见!”
阔嘴鹬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便挥挥手走开了。她是向着塞农的办公室去了,应该是去领什么指令的吧。
“……这毒女。”
对着她那小小的后背吐出诅咒,蜂鸟也原路返回。那段根本不想回忆起来的记忆又被勾了出来,感觉都在反胃了。
——忘掉吧。同伴什么的,有没有都一样。(译者注:这里翻译成“同伴”的地方原文「同僚」,意思是同事,与传统意义上「仲間」的那个同伴是有区别的)
帕特里欧提斯的成员单独行动这是基本中的基本。连短暂的见面都不会,即使偶然遇到了也会无视掉。这是因为即使互相有所连结,也没有任何利益。毫不拘泥的阔嘴鹬算是比较特殊的了,但即使是那阔嘴鹬,只要一被塞农命令便会毫不犹豫地对蜂鸟使用致死之毒。不要说友情了,连伙伴意识都没有。
——这与埃利亚多尔之七人还真是大不相同啊。
——那边是明明国家敌对还在起誓着友情。
他倏地想到了那一点。
这么想的瞬间,他就甩开了那样的思考。
将士官候补生之间的找朋友游戏与帕特里欧提斯相比较这件事本身就太愚蠢了。虽然对于士官来说友情的确是财产,但对于特殊工作员来说友情就毫不足惜,只是一个为了欺骗他人而在嘴边玩弄的概念。
——我究竟在想什么,真是愚蠢。
——是被那帮人的天真所束缚住了吗?打起精神来啊。
这么斥责着自己,他恢复了心气。
明天就必须赶赴拉米亚离宫了。
新的工作就是当妮娜·维恩特的护卫以及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