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坐着,仰头看着蜂鸟。
“……还要折磨我吗?”
“……………………”
“……告诉我克莉亚在哪里。”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我会去救她。”
“你一个人?”
“即便是一个人,我会去的。”
美绪的眼神中充满了决意。搪塞对于蜂鸟是不管用的,只有将自己真正的心意一记直球对他甩出。
“在普雷阿迪斯,已经没有妮娜·维恩特的同伴了。即便能将她救出来,只凭你和妮娜两个人也不可能一直逃亡。”
“……即便如此,我也要救她,我必须救她。”
“……真是办家家酒啊,我无法陪你玩。”
蜂鸟如是断言,转过身来,就要离开现场。
美绪默默地目送着蜂鸟的后背,下定了决心,说道。
“你的母亲她曾有一次,看着你的照片这样说道,”
蜂鸟的脚步,停了下来。
“那个时候来到家里的是教皇哟,托马斯。”
那是蜂鸟母亲大概一个月前很唐突地沉吟出的话语。
蜂鸟将侧脸转向了这边。
“虽然我不明所以。她的语调一直显得激动着慌,但惟有那个时候十分正常……该怎么说呢,富有理性吧。”
在一直以来都绝对不会将感情表露出的蜂鸟的表情中,她似乎窥视出了些许吃惊之色。
“……真的吗……母亲大人,真的这么说吗?”
“嗯,大约一个月前吧。那个时候身体状况比起往常都要好……”
蜂鸟那瞪大的眼睛对着美绪半晌,又再次将面孔转向前方,凝视着横亘在眼下的普雷阿迪斯。
“伊拉斯特里亚里教皇……那个时候到了家里……”
看样子蜂鸟在追寻很久以前的记忆。虽说这只是美绪的臆测,但从挂在病室里的照片来看,蜂鸟的出身是相当有实力的大贵族,然而因为某种原因便被逼至如此境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