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衣服,还去室外的篮球场打篮球,最后拍了大头贴。
──这是在约会吗?
父亲用手指搔著太阳穴,腼腆地回答:
──啊──大概是吧,嗯。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约会。
「父亲说是约会。」
「……」
「他说还有打到篮球,他很开心。」
虽然当时雫小姐是第一次打篮球,所以实际上是无视规则的神秘运动。
「……」
「爸爸说那时候的你跟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很可爱。」
「……」
她垂著白金色的睫毛听我说话,冷冷回了句「是吗……」然后又开始推倒鲜奶油山。
表情也没有变化,但我认为,她一定是在心中回想当时的事,又悲伤、又喜悦吧。
大头贴上的她也是面无表情。不过只有一张──父亲笑著比出胜利手势,雫小姐则斜眼看著他。看到那张照片时,我的胸口不受控制地揪了起来。
因为我也跟她一样。
跟她一样单恋著深爱母亲的父亲。
对她来说,父亲是等了千年以上的命运之人。
父亲没有爱上她,但他一直很想知道自己为何会对她感到怀念。
某一天,父亲脑中忽然浮现没有经历过的回忆。
在被雪覆盖的森林中,一名穿著古风和服,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头上盖著一条薄布,轻盈地在树上移动──
她坐在树枝上不肯下来,所以男人呼唤她:
──你差不多该下来啦。我煮了你爱吃的地瓜粥喔。别生气了。
呼唤她的人,是父亲自己。
抬头看著她的视角是那个男人的,同时也是父亲的,父亲有种透过他的眼睛看到她、跟她说话的感觉。
那人的手臂比父亲还粗,手背也长满手毛,嘴边的胡须被北风吹得晃来晃去,呼唤她的声音低沉有男人味。他朝坐在树枝上闷闷不乐看著这里的少女展开双臂,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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