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会发出「啊……」的声音感叹接连数日的彻夜工作。
接受诺兹尔斯公的提案,精细地制定出实施计划的玛琪,她要是打了喷嚏的话,整个诺兹尔斯公国都会感冒……可以说她身处的就是这样重要的位置。
因忙于格兰山的山火,与基尔夫帝国之间国境的警备问题,以及对索鲁威尔国接受的支援和其相应的回报的整理,她这半年来完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繁重工作。
「今天,只,只是访问吧!?工作上的。」
睁大藏在眼镜后的蓝眸,编成三股辫的黑发因动作微晃的是爱普尔。她从书后抬起头,双眼不安地到处张望。
她是精通国内国外法律的法学者。在诺兹尔斯公拿出提案,玛琪作出执行策之后,她负责制定可以使之执行的新法,或是废止、整理旧法律的工作。
除此之外,为了能够及时吸收新的知识或者法律的动向,参加无国界的法学者聚会,她从诺兹尔斯公那里得到了「妻子」的地位。
「谁知道呢。毕竟诺兹尔斯公只有跟那个公主殿下扯上关系的时候,才会露出那副好像恋爱的少年一样的表情嘛。」
琼仔细地把化妆水涂在皮肤上,然后将少许留在手心上的涂在银发的发梢。虽然真正的公主大人看到了的话估计会嘲笑她的这副穷酸样,但是她那绀色的眼瞳却强烈地流露出了「那又如何」的神色。
商人女儿出身的琼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比自己能力差的哥哥继承家业,因此来到诺兹尔斯公国留学。在这里,她的才能得到了认可,现在已经能在进行关税或进出口商品的交涉时与诺兹尔斯公同席,担任在此期间提示他必要的数字的工作。
四个妻子们都各自把诺兹尔斯公作为主君爱著,能够为他奉献生命。为了达成他下达的命令,不管怎样痛苦,哪怕饱尝屈辱都没有关系。认可了自己的能力,给了她们生存意义的,除了这个人之外再无其他,因此她们做出了这样的觉悟。
「恋爱的少年么。……我们的丈夫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
费普丽这样说著吹了吹指甲上的染料。最先赞同她的话的是玛琪。
「明明在交涉时形势多不利都能表现的那么无懈可击,有时却会变得非常好懂呢……。啊,我知道了,他是那种会对讨厌的东西强硬,对喜欢的东西软弱的人啊。」
「我觉得反过来倒是能够理解……」
这是怎么回事呢,爱普尔寻求著解释。
一般来说不是应该是在擅长的领域强硬,在不擅长的领域软弱的吗。
「尽管能一脸平静地吃掉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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