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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停止像是开玩笑的动作,重新以正经的声音说道:
「我也不是很懂。不知道有几年没像这样跟某人说话了。」
「……什么意思?」
「说得也是——虽然这终究是某个男人虚构的故事。」
戴面具的青年讲了这样的开场白后,开始述说起来。
「那个男人作为名门贵族的长男诞生了。以父母的角度来看,是他们等候许久的继承人。男人被期待能出人头地。被期待能背负家族的名号占有一席之地。他本身也——集父母的期待与宠爱于一身,深信自己会有灿烂美好的未来。」
神华放下手帕,侧耳倾听接下来的话语。
「但几年过去……当第二个孩子出生时,父母开始发现了异常。长男完全没有让玛那觉醒的迹象。即使升上幼年学校就读,周围的贵族小孩都接连获得玛那,只有他还是……无论经过多久,在模拟赛中总是单方面地被打得一败涂地。他成了整间学校的笑柄。父母以他为耻。」
「…………」
「然后父母不得不承认了。他们的孩子——虽然流着贵族的血,却生来就不具备玛那。」
对这个故事最感到冲击的是梅莉达,但她同时也回想起来。在一年前的夏天,拯救了梅莉达的库法曾经这么说过:「偶尔也会出现虽然生在贵族家,却没有继承玛那的案例——」
不过,他也说了这种事情不会浮上台面。换言之,就是会被隐蔽。
——如何隐蔽?
戴着面具的青年用仿佛削除了感情的声音继续说「虚构的故事」。
「那个男人身为贵族度过的最后一晚……在比赛中挨打的伤口痛到他躺在棉被里睡不着时,他听见了父母的谈话声。他一开始以为那大概是『假话』。因为一般人都难以置信吧?为人父母居然会打算丢掉自己的小孩。但是第二天,父母用温柔的表情开口说『我们搭马车去观光吧』时,一种仿佛吞下冰块般的不祥预感袭向了男人——」
之后就如同预测的一样——青年这么说,耸了耸肩。
「男人被丢在深邃森林的深处。父母把小孩关在运货马车〈Wagon〉的车厢里后,从容不迫地骑马回去了。男人一直在睡……你能想象当他孤伶伶地醒过来时,周围的黑暗带给他多大的绝望吗?」
我是没办法想象啦——他用说笑的态度这么补充。
倘若他不像那样表示自己很清醒的话,在眼前听他说话的神华可能会哭出来。梅莉达抱着膝盖,这么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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