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库夏娜并没有被问罪。
目前的她以非常暧昧的立场,挂名在席克萨尔家的末席。塞尔裘用单手灵活地卷起羊皮纸,然后站起身,轻松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正合我意。让我揭露夜界的一切给你看吧。」
「你大概暂时无法回到弗兰德尔了吧。跟亲近的人打声招呼再走啊。」
塞尔裘一边露出苦笑,一边仰望挂钟。
「舍妹现在应该在替父亲和母亲扫墓吧。我带些花去好了。」
他的态度让亚美蒂雅略微感到不对劲。
「其他还有什么留恋吗?」
「……不,什么也没有。」
他一边说道一边别过脸去,转身离开。
他右手拿著卷起的羊皮纸,让空虚的左边袖子随风摇摆,退出了办公室。
†††
战斗留下深切的伤痕──
在敲响那扇门前,库法.梵皮尔必须先深深地做个深呼吸。
房间主人喜好的树莓香味搔痒著鼻腔。
叩叩──自己这么敲门后,接著便收到入室许可。
库法只将门打开到足以进入的程度,慎重地踏进房间。
「布拉曼杰学院长……您身体情况如何?」
「相当不错喔,先生。」
倘若知道她从脖子到睡衣底下都紧密地缠著绷带,现在也几乎一整天都在沉睡中度过的话,实在无法觉得她的状况跟她说的一样。
她位于校舍的个人房间,已经搬进了医疗所需的各种用品……
现在是请原本一直随侍在旁的修女破例给予探视的时间。
在圣王区的战斗结束,回到怀念的卡帝纳尔兹学教区,女仆在等候的宅邸,还有圣弗立戴斯威德女子学院的梅莉达与库法等人,在这时被迫得知完全出乎预料的事情。
库法一走近床边,便在地毯上跪了下来。
「都怪我想得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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