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啤酒
罐。小光就像水一样。就像闪耀著光的水面一样,小光也会反映出闪闪发光的美丽事物。
我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小光的侧脸十分美丽。她有一头让人难以亲近的乌黑直发,以及总是能笔直凝视著错误的眼眸。
「……与其说是没办法四人打牌,倒不如说是没人可找。」
「不准这么说。」
「找尾关同学不就得了。」
我在心中调侃道:喂喂喂,风人,那么一来,你就不能亲我了唷。尽管是朋友的男朋友却没办法直呼名字,这也是风人让人感觉清纯的地方。不过,我男友叫做尾崎,而不是尾关。
三人打起来还很顺畅的麻将,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就没办法打了。我背对著熟练地开始收拾房间的两人,心想「幸好没找尾崎」;同时也祈祷著:「但愿风人亲我一事,不会对〇〇已经如此深刻的三人造成任何影响。」
小光动作灵巧地将啤酒罐斜斜地弄凹,扭转一圈压扁。粗暴的「嘎咻、嘎咻」听起来很爽快。风人直到现在都还没办法这样压扁啤酒罐。
我跟尾崎交往一年。朋友则是风人和小光。
来到东京之后,他们就是我的全部。
不知不觉间,我彻底睡著了。一觉醒来,12经上午十点多,高挂在天上的太阳彷佛照著什么美丽事
物那样地照著街头。房间被整理得乾乾净净。他们两人明明就可以叫醒我,用不著这样默默离去啊。
「啊,洗好的衣服……」
明明屋里没有别人,我却如此嘟囔著,探头往洗衣机里''看。果不其然,原本想打完两圈就去晾衣服,结果却忘得一乾二净,脱了水的衣服在洗衣机里沉甸甸地纠成一团。我自暴自弃地想「算了」,然后打开冰箱,将颜色漂亮的冰麦茶一饮而尽。
如果刷了牙,就会忘记亲吻的感觉吧?我都有男友了,却想著这种不应该的事。又或者,我应该要忘记呢?反正那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心中如此呢喃著,同时也意识到自己被尾崎传染了口头禅。
那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尾崎经常这么说著,对我露出笑容,或者伸手摸一摸我。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时会感到很安心,有时则觉得很不安。
上大学以来,已经过了十三个月。感觉上并不是过了「一年多」,而是过了十三个月——不是「一年」这种完整的单位,而是反覆过了十三次毫无长进的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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