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

说完，他黯然退场。

薄晏卿挽着慕千雪的手，来到牧师面前。

典雅的弦乐声中，掌声响起，又重归宁静。

牧师严肃道，“接下来，我将奉至高圣父、至爱圣子，至圣圣灵的名向新人问话。请你们如实回答——”

他看向薄晏卿，“薄晏卿先生，请问，你愿意娶慕千雪女士为你的妻子吗？这一生，永远敬她，爱她，保护她，直到有一天，当她年华老去，青春不在，你仍然能与她携手一生，不离不弃吗？”

薄晏卿的目光落在了慕千雪的身上。

他淡淡道，“我愿意！”

掌声响起。

慕千雪目光闪烁，似乎含着眼泪。

这一切，简直幸福得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牧师又转向慕千雪，“慕千雪女士，请问，你愿意嫁给眼前这位先生，让他成为你的丈夫吗？从此以后，你永远敬他，爱他，顺服他。无论他健康或疾病，富有与贫穷，你都会与他风雨同舟，相濡以沫，一直到老吗？”

慕千雪坚定道，“我愿意！”

“在今天，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你们彼此立约，也是在与我们的神立约。请你们面对面，宣告你们的盟约。”

薄晏卿与慕千雪相视一眼，异口同声。

“我，薄晏卿。”

“我，慕千雪。”

“我们愿意遵照上帝旨意，接受你，成为我合法的妻子......”

慕千雪笑盈盈道，“我们愿意遵照上帝旨意，接受你成为我合法的丈夫。”

薄晏卿一瞬恍惚。

不知为何，眼前慕千雪的脸竟与云初的脸缓缓重叠，很快又消散不见。

这个场景似曾相见。

记忆支离破碎的片段中，似乎有一个穿着白裙，笑靥纯白迷人的女孩站在他面前，朝着他递来手。

“宣誓的时候，你一定要握着我的手，宣告你的誓言！”

薄晏卿太阳穴一阵刺痛，闭上眼睛，记忆翩然翻飞——

在一个空荡无人的教堂，云初拉着他进了教堂，与他面对面。

“现在，我们演练一下！”

“演练什么？”

“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知道吗？”

女孩将手递给他，“握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