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漏出：“所以那个时候的话，你都听到了？”

萧澈忙不迭摇头：“有的话我会就让你搬着走？我只是想说……”

萧澈不知道卡蜜拉在那些稀碎的记忆中看到了什么，但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的清清楚楚，情况也比这些被复活的黑暗巨人不知好了多少倍。

也正因如此他还记得有那么一次，贝利亚因为莽撞把自己撞昏过去，但还是被后来的卡蜜拉以“不能放着不管”的理由带走的事情。

现在看来卡蜜拉对这件还没发生，也不不打断发生的事情还有些印象，却也只是冷冷的回复：“只是还我人情？”

“与其说是人情，”萧澈知道她的记忆混乱，也没有反驳，而是换了种说法：“只是和你当时的情况相同，这里毕竟是地球，真的不能放着你不管而已。”

说完他的语气认真了些许：“我不会放任你对地球人做什么的。”

卡蜜拉差点以为听错了：“贝利亚？阻止我对地球人做什么？你是已经统治了地球吗？”

在她的印象中贝利亚确实保护过人类，但前提是那颗星球早已属于他。

“我说，卡蜜拉。”

萧澈的手指在眉心揉了揉：“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还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啊？”

“可没什么和你属性不同的人强占了你的身体，所以不要像邪恶迪迦那样浑浑噩噩的分不清是非，好么？”

“你什么意思……”

“比方说，你先看清楚，除了贝利亚外，我还是什么。”萧澈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继续逼问：“以及，我们在特里奥研究所被复活的事情，真的发生过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记忆中的那些，在行星特里奥复活，五人曾经的并肩作战，面不改色的往嘴里塞面包，在雅万星上轻松的漫步，见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你什么意思……那些事情……”

不是真的？

那真的是什么？

是被地球人解除了封印，苦心孤诣的想拉迪迦进入黑暗，却又被闪耀迪迦杀死在拉莱耶？

不，不是这样。

但，那些是真的？如果只是虚假的记忆，那眼前的这个人又怎么会知道？

“是你……？不……”

卡蜜拉面色瞬间一片惨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可没这么多闲情逸致去对你的记忆做什么，卡蜜拉。不过幸运的是，现在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让你慢慢想。”

萧澈现在反倒是很有耐心的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