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自觉都没有。

毓秀院里早就已经开始谣传，两人有暧昧。

东方离对其他女学生都是一脸的冷淡，可对凤白泠却很亲切，不仅如此，他还违反了院长的规定，给凤白泠更多的时间留在书画室，这也让其他女先生和女学生很不满，已经有很多人去院长那里投诉了。

东方离对凤白泠的心思，独孤鹜身为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我就不让你参加十国赛。”

独孤鹜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凤白泠在心中暗骂着“暴君”，可为了十国赛，她只能屈服在独孤鹜的淫威下。

就这样，独孤鹜开始给凤白泠开小灶。

夫妻俩几乎是朝夕相对，为什么会是朝夕相对？

原因很简单，独孤鹜白天教凤白泠，到了夜晚会时不时抽查，这也导致凤白泠连夜晚做梦都梦到各种知识。

不过几天相处下来，两人对彼此倒是都有了不同的认识。

独孤鹜虽然很凶，可他上课却上的很好。

他比凤白泠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学识渊博，天文地理，琴棋书画、筹算无一不精通。

独孤鹜也发现，凤白泠虽然和小鲤一样爱偷懒，但是她的学习能力很出众。

功课她往往一点即通，而且会有自己的见解。

地理方面，她对大楚之外的十国都很了解，知道的名山大川不比自己这个常年行军打仗的人少。

至于天文方面，她有一套自己的独特见解，足以颠覆独孤鹜原本知道的天文知识。

两人经常因为一些认知的不同，争吵起来。

与其说是独孤鹜在单方面授课，倒不如说，凤白泠将一些观点传输给了独孤鹜。

这一日，独孤鹜正说着，眸光冷冷扫过一旁的窗。

他手一扬，就听到嘭的一声，窗户打开了。

窗外，可怜兮兮蹲着一个人，东方春。

凤白泠愕然。

“五弟，你怎么在这里？”

东方春吓得浑身发抖，说话都犯结巴了，好不容易才解释清楚，原来他是被顺亲王妃逼着到这里偷听独孤鹜上课的。

小鲤去了郡主府，苏妄自然也就去郡主府授课了。

东方春的课业就被耽搁下来了。

顺亲王妃一心想望子成龙，一听说独孤鹜关起门来给凤白泠开小灶，就有了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