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嘻嘻一笑,问道:“小儿竖子,你姓什么?看你这一身的绫罗绸缎,不是一般人家吧。”
“又做如此这般的风流公子打扮,去哪里都不忘摇着你的折扇。”
“说吧,你父亲官位几何?”
“没准还与我一样乃是同朝为官之人,我今儿也许还能绕你一命。”
蒋公子到这时候,那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左右为难,难以定夺。
说,此人要是闹到了父亲面前,添油加醋的告个黑状。自己这些年,占着读书得力,在父亲面前演的哪些个听话上进的形象就全破灭了,成了个纨绔子弟。
自己只有这么一个父亲,父亲大人可不止自己一个儿子。如若不能让父亲大人高看一眼,只怕自己日后在家中的日子也不好过。
非但如此,以父亲那样爱惜自己名声的样子。娼优之流落入了父亲手中不知道要死几个来回。
如今闯下了如此大祸,必然是要将自己关在家中,着佣人细细看管,闭门读书。
这一关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重见天日。自己是玩惯了风花雪月,青楼楚馆的。同好们肯定看自己不起,自己也憋不住啊。
家中那些个庸脂俗粉,自己是早就玩腻了的,也看不上。
不说,自己小命已经捏在了人家手中。而且证据确凿,难以狡辩。
这深山野岭的,打自己一顿扔出去是小,如果这个黑大汉,性子发散起来,将自己打个半死,扔到山崖之下又该如何是好。
或者找个荒无人烟的老林子一埋,自己小命休矣。
怪只怪,这女子为何这般做怪,大家一见喜相逢,风流一场也就是了。如若不喜,当初就不要将自己迎入房来。
既然已经迎自己进门。又做出这样一副高高在上,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样子给谁看呢?
不过是姬妾之流。
与这般黑粗之人,苟合于一处,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孔子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诚不欺我。
不得以,蒋公子,只得坦诚相待,“吾父乃是临县县令。”
不料黑大汉,听闻此言,以掌击床,直拍得那张不堪重负的胡床邦邦直响。
“此乃千古第一乐事,我与你老父亲乃是同部为官之人,按理你应该叫我一声伯父。”
“做为子侄辈,居然看上了伯父的妾室,跟随了七八里路不说。”
“又藏在伯父家里,想要乘人不备,奸污伯父的妻妾。”
“你可真是禽兽不如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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