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嘴唇动了动:不。
她确实不需要侦探。
“因为我知道。”她倔强地说。
新子差点蹦起来了。
对于这种不配合的交流对象,她偶尔会有点暴躁,很渴望天降毛利兰,替她一个过肩摔,掐住他们的脖子直接逼问结果。
但她忍住了,把自己固定在椅子上,试探地问:“你没有服用过一种叫APTX4869的药物吧?”
这下轮到羽仓面露茫然了:“什么?”
新子松了口气,跟组织的新发明无关就好。
“没事了。”她收起多余的表情,“抱歉,我不会再打探任何有关孩子父亲的事情了。不过,我还有点别的事情想问羽仓小姐,希望你能帮助我。”
羽仓眼中的坚定和警觉渐渐松动、褪去,好奇地看着她。
“别的问题?”
“冒昧了,你听说过栗山晴的事情吗……她和你们是同年级的美术社成员。”
羽仓愣了愣,摇摇头,又停下,慢慢地点了点头。
“自从天海学长出事以后,大家都在传,说几个月前栗山同学也跳楼自杀了,不知道是不是美术社沾上了什么诅咒……我才知道,原来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
“她是在你转学前出事的,你可能不认识她。”新子低声说。
“嗯,说起来很抱歉,但其实我很庆幸那时候不在。听同学说,栗山晴死的时候还在上课,操场上一群人都看见了,那满地都是血……”
羽仓说到这里,脸色微微发白,抬手捂住嘴,喉咙里的声音似乎被堵住了,许久才说,“抱歉,我有点反胃。”
中途,羽仓不得不去了一趟洗手间,用清水拍了拍面颊,才重新回到病房。
她的脸色已经好转许多,对新子的道歉只是摇头。
“这不怪你,我并没有亲眼见过,只是不小心联想到了血……你别看我这样,我一向连打针抽血都很怕的。”
新子又问:“诅咒的事情,方便的话,可以说一说吗?”
“那都是流言,”羽仓皱了皱眉,并不认同,“大家都喜欢编什么校园怪谈、夏日清凉大会,天海学长走后,有人从画室存放的画集里翻出两张没有署名的临摹画,而且社员以前都没见过。”
“画了什么?”
“向日葵,梵高的向日葵。”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
新子离开的时候,心里依然有许多解不开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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