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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用圣人至宝暗算本帝?看本帝今日怎么收拾你。”
心中疑惑的他一边对着燃灯道人出手一边暗中询问祭坛:“刚刚你出手了?”
祭坛干脆利落回道:“没有。”
姒癸微微皱眉:“那是怎么回事?”
祭坛不耐烦道:“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吗?”
姒癸翻了翻白眼:“你这“简单”的问题恐怕没几个人能想明白说来听听呗。”
姒癸不太情愿说道:“很简单你封禁了天地那家伙虽然手持圣人至宝却因自身道行不够根本无法锁定你唯有凭借肉眼直接对着你来了一击而你瞎猫碰上死耗子恰好侧身躲过。”
姒癸讶然道:“就这么简单?”
祭坛幽幽道:“一点都不简单若是常人哪怕没有锁定哪怕对方躲开圣人至宝亦能领会使用者心意追至天涯海角都要将人击杀。”
“而你偏偏是天帝位格且还在天地人三道眷顾之中那圣人至宝颇具灵性通晓杀你会遭到天地人三道的排斥和反噬。”
“若是圣人使用自有圣人承担因果凑巧的是驾驭它的偏偏不是圣人不过是圣人门徒两者完全不同因此它没有遵从那道人的想法将你击杀而是顺着那条线找别的目标去了。”
“若无炼化它的人出面短时间内都不会归来。”
姒癸闻言顿时摩拳擦掌数十丈的手掌顺着天地至理的轨迹朝燃灯道人镇压而下。
燃灯道人身形瞬息万变却怎么也逃不出手掌的笼罩范围心生绝望的他冲着凤祖厉声喊道:“你在等什么?为何还不出手?”
凤祖内心不喜却也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否则今日之事传了出去纵然妖圣能容她元始圣人也饶不了她。
只听凤祖轻咤一声朝姒癸丢出一张画卷。
画卷在空中徐徐展开露出日月之下山河之中人族艰难求生脸上愁苦之意久久不散的画面。
这画卷似乎不是在表达人族与天斗、与地斗、与洪荒巨兽斗的坚韧不拔的精神。
反而像是在说天灾、险恶的地形、凶残狠辣的凶兽成了一层层缠在人族身上的枷锁使人族处境困苦难以享受自在。
姒癸脑海里刚浮现这个想法肩上忽的一沉仿佛压了两座大山。
一股夹杂着怨恨、绝望、不甘的气息在姒癸周遭萦绕化作一条条巨大的锁链将他的盘古真身锁的严严实实。
远处燧人氏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贤弟看到了吗?那位妖圣可从来都没对你我放心过你还对她抱有期望吗?”
神农氏脸色铁青:“妖圣竟然炼制这种针对我人族的至宝她是要绝我人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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