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说服我视宗族为首此是存异。”
“现阶段下家国宗族的利益是一致的我们都希望豫州越来越好百姓能安居兵力雄厚再无人敢来犯守住豫州便是守住我赵氏生存之本宽族兄不知我说的对吗?”
赵宽略微沉思后点头。
赵含章翘了翘嘴角颔首道:“这就是求同了所以当务之急是安顿百姓我让你做我的偏将便是让你看这破碎山河知道这里面的百姓想要的东西而作为官员我们要做的就是安抚他们。”
赵宽明白了躬身退了出去。
等他走了赵含章才看向范颖道:“范颖你认为你和赵宽谁更厉害呢?”
范颖看着赵含章的脸色斟酌的道:“赵宽?”
赵含章笑了笑道:“他厉害不仅在于他多读了几年书多涨了几年的见识还因为他会思考他敢质疑我。”
赵含章道:“圣人都有犯错和思虑不周的时候何况我还不是圣人呢你得像他一样会思考我做出来的决策便都是适合百姓适合这个地方的吗?”
范颖张大了嘴巴最后由衷的感叹道:“从未听过谁让人质疑自己的女郎不愧是女郎其心胸之宽广非我等所能及。”
赵含章:……你高兴就好。
她点到即止没有再继续谈下去不然显得她多希望他们质疑她似的。
赵含章又不傻。
范颖出了营帐就一直在思考赵宽也在思考但他思考速度很快几乎是立即就拿定了主意。
他觉得赵含章说的对他们之间是应该求同存异。
同时他也想明白了她这番话可不只是说给他听的恐怕更是说给铭伯父听的。
有些话赵含章一定不敢当着赵铭的面说比如宗族排在第三的话。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一个中间人了。
赵宽苦逼的发现了自己就是那个中间人。
现在赵含章掌握了豫州汝南郡只是其中一个她和赵氏的关系也变了从赵氏扶持她居多变成了赵氏依靠她居多。
所以其中的度要怎么把握呢?
赵宽抿了抿嘴角任劳任怨的去给赵铭写信同时在头疼老师带着师弟们到底上哪儿去了不是说来支援三娘的吗?
怎么他们仗都打完了他们却还不见踪影呢?
他要是在他可以先把这件事先告诉老师再由老师去和铭伯父说。
面对铭伯父压力好大呀。
教了一波下属赵含章背着手走出营帐正巧看见赵二郎正四处乱窜立即把人叫过来问道:“你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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