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完就扔只在钱唐要杀人的目光中款款走下楼梯回身落座继续观赏起了歌舞。
也就在白有思所部巡组吃喝玩乐肆意无度之时几乎是同一时间靖安台所在岛中黑塔顶层身为靖安台最高领导的曹林曹中丞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议论。
非只如此大宗师他老人家竟还在挑灯辛苦。
端端是对比强烈。
“人犯的事情就这样好了不必再言老夫自有计较。”曹林既至大宗师境界便有返璞归真之态夏夜之间虽不至于哈欠连连、汗流浃背也有些疲态显露却懒得用真气手段出来。“可还有什么事?”
“回禀中丞。”
下方立着的七八个黑绶之一赶紧上前拱手奉上一张纸来。“之前您吩咐下来让查阅上五军名单对比新入巡骑一事已经有了结果……这是下官查到的最近三个姓名第一个是这个。”
“张行义……”曹林接过纸来在灯下歪着头打开。
“是张行义最符合此人自叙。”那黑绶认真以对。“北荒出身二十三四父母早死自己坐船到河北然后在邺都参军一伙中有一红山籍伙伴唤做杜蒙……应该是错记红山人应该是都蒙才对也是在邺都同时招募先为中垒军开拔前因为军额事宜整队转为射声军部众……核心细节都能对上只是因为出身低微委实没有什么多余记录只是招募时大概问他怎么入门寒冰真气时他曾提过北地荡魔卫或许跟北地七卫有些牵扯。”
“北荒那地方但凡是个有修行的还有人跟北地七卫没关系吗?”曹林看着纸上简短的几行字连连摇头。“北地七卫真是个麻烦偏偏黑帝爷……天意难测……所以若是张行义便是什么说法都无了?”
“是也正符合此人自叙。”黑绶恳切以对然后呈上了另一张纸。
“张兴?又是什么说法?”
“西都无赖父母早亡二十四岁入军中后修寒冰真气……此人没什么可说的根基明白清楚为长水军部众之所以在此实在是因为名字最像。”说着黑绶奉上了第三张纸。
“张行俨?”
曹林念出来后眼皮一跳。“我怎么有点熟悉?”
“十数年前高虑、贺若辅案中二十四将军之一的张德受牵连罢兵权、抄家资贬为凉州刺史数年后凉州为巫族侵扰兵乱一时死于任中他的长子张志被隔绝在乱兵之外病饿交加无奈何下只能将才五岁的儿子张行俨卖了出去才将父亲骨殖带回了长安……”
“我想起来了。”曹林扶着额头叹气。“我想起了……那个张行俨若是活着年龄也该这般大?”
“非止是这样。”黑绶继续介绍道。“张行俨自太原入军列长水军凡四年据说为人沉稳文武并重不似凡家出身。”
曹林点点头:“老夫晓得了……张行义、张兴、张行俨是不是?”
“是。”黑绶应声之后选择退回列中。
而曹林看着案上的三张纸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不解抬头:“奇了怪了……你们说一个人得怎么样才忽然忘了自己姓名经历却依然通晓人情世故懂得练武修身呢?伤的那么巧?又或者真是东夷间谍被洗了脑子那种?”
黑绶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位老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