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身体没有任何病患至少能开窍数十处。
这般开窍强行冲破经脉段时间内大概不会出问题可确实熬不过一年。
一年之内强行扩充的经脉就会变得越来越脆弱几乎不可逆转。
就如同是一张皮子原本很厚实可将它拉伸展开到了极致这张原本坚韧的皮子就会脆弱如纸一碰就破。
庄君稽去救施红烛林叶则把视线转移到了那几尊石像上。
不远处已经精疲力尽的灵山奴一手一个扶着楚家兄弟离开天井。
三个人同时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楚淡容呼哧呼哧的吸气呼气在这呼吸的间隙问灵山奴:“那小兄弟到底是谁啊。”
灵山奴回答:“是我们的命。”
楚淡容听到这句话后怔了怔然后点头:“你说的没错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们青鸟楼的命。”
这时候远处出现了大片的火把青鸟楼的汉子们飞奔而来。
不是他们来的慢而是码头距离此地实在是有些远。
他们不得大当家的命令等了一会儿后有人直接冲进后院请示大当家。
可后院空无一人屋子里点着灯火可那冷清之意让人觉得连一点生气都没有。
他们不见大当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召集了所有人朝飞鱼堂这边赶来。
庄君稽他们打的那般惨烈可实际上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
在那群汉子们还没有靠近的时候一队一队的州兵从另一个方向过来。
北方一辆马车离开天水崖在黑袍骑兵的护卫下朝着凝春楼这边过来。
“呵”
楚定从看向州兵那边又看了看北方看不到马车却已经听到了上阳宫独特的招摇铃声。
“该来的不该来的在该来的时候都来了。”
他啐了一口。
他旁边的楚淡容忽然问了一句:“那位小叶子兄弟呢?”
灵山奴连忙往四周看确实不见了林叶的踪影他忍着疼痛起身急切的在凝春楼的残垣断壁中寻找。
“人呢?”
楚淡容重新回到天井那边举目四望根本就不见林叶的踪影。
“走了吗?”
楚定从爬上高处看依然没有发现。
“噫?”
在天井里的楚淡容脸色微微变了变因为他发现这里好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