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在这时候人群后边有个看起来二十几岁年纪面相温厚老实的年轻人轻声说了一句话。
“劳烦让一让。”
围观的人都在看他觉得这家伙有些面生似乎不是云州城里人。
年轻人对给他让路的人道谢一说话还会脸红大男人这么腼腆的确实少见。
他路过一人身边的时候他停下来说道:“严家武馆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而且给严洗牛撑场面的人也不止两个。”
那人瞪了他一眼:“你是哪儿冒出来的?!”
年轻人没回答只是继续往前挤。
他原本是站在路边的他就是在等着奉忠武馆开门。
可是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硬是把他给挤到后边去了。
他性格腼腆又不喜欢多与人说话所以被挤了也就挤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林叶出现等着严洗牛和雷红柳带着其他弟子出现。
真的是没有人在意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男人因为这个人不管怎么看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他终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缓缓吐出一口气后迈步走到奉忠武馆门口。
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欢呼声。
他想着自己只是才走出来大概不值得被人欢呼吧毕竟也没什么人还记得他容貌。
他回头然后释然一笑这欢呼果然不是给他的。
严家武馆的人来了师父严洗牛和师娘雷红柳走在最前边弟子们紧随其后。
当年轻人转身的那一刻严洗牛楞了一下然后嘴角就往上扬了起来。
武馆的弟子们也看到了不由自主的纷纷前冲。
“大师兄!”
“你总算回来了大师兄!”
一群人围着年轻人七嘴八舌的说话这让那年轻人更加腼腆起来。
林叶还没有见过这位大师兄所以他还留在原地没动薛铜锤也没动。
林叶问:“你怎么不去?”
薛铜锤:“因为我不认识。”
林叶:“大师兄你不认识?”
薛铜锤:“大丝兄出门办事的时候我还裹着尿布呢。”
林叶:“那应该也没多久。”
薛铜锤:“如果我打得过你我就用脚踩你的嘴。”
他俩正说着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