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按理说箭伤留下的洞不可能如此规则。
这个血洞太圆了伤口一圈犹如被火灼烧过一样连青铜战甲上都有些焦痕。
这是那内劲之箭穿过后造成的以至于连伤口位置的血都被劲气烧没了伤口被烧焦也就没有更多的血流出来。
“三里外么”
拓跋烈自言自语了一声。
能将内劲凝集成箭且于三里外杀人这种实力绝不仅仅是才到武岳境的人能有的。
如庄君稽那样才进入武岳境的人还不能完全领悟体会到无形的威力。
如修万仞那样的人勉强掌握了无形内劲的用法却还不能将内劲凝练。
拓跋烈起身:“将战甲卸下厚葬了他。”
说完后迈步出门。
一个时辰后云州城石塔寺。
还是那座看起来很巍峨的石塔上还是那最高层还是那两个身穿黑袍的人。
拓跋烈将黑袍上的帽子摘下来直接露出面目。
“到底怎么回事?”
他问。
那身材瘦削的黑袍人也把帽子摘下来转身看向拓跋烈。
正是钱爷。
钱爷就那么看着拓跋烈语气有些复杂的问:“你是来质问我?”
拓跋烈摇头:“若非是你无需那可用无形之箭的人出手云溪已有生死危险我为何会质问你?”
钱爷道:“那你该对我说一声谢谢。”
拓跋烈深吸一口气然后抱拳:“谢谢。”
钱爷叹道:“果然这世上唯有你妹妹才可让你低头。”
他转身看向塔外说道:“吉祥云院子里出手的人是娄樊人其中两个是武岳境的高手我杀了一个走了一个。”
拓跋烈:“武岳几芒?”
钱爷道:“死的那个不会超过三芒逃走的那个不会超过四芒。”
拓跋烈问:“这样的实力怎么可能在你手中走脱?”
钱爷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老了。”
拓跋烈怔住。
钱爷道:“我已经一百多岁了不再是当初的我所以一个武岳境四芒实力的人在我手中走脱又怎么会让你觉得奇怪?”
拓跋烈低头:“我只是忘了。”
钱爷道:“看来你还知道愧疚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