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入伙

;他自言自语了一声。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僧人黑袍黑鞋与一身白衣的他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看得出来这僧人地位也高哪怕是站在他身后也不会被人看做是仆从。

有几人在黑袍人后边一个看似樵夫的中年男人一个背着古琴的书生一个穿橘色长裙的女子还有一个扛钓竿挂鱼篓的老者。

锦衣白袍的男人迈步向前:“再去绕一圈毕竟说是三天后咱们才到。”

众人皆应了一声。

他往山下走黑袍僧人与他并肩而行。

他问:“禅师你劝了我一路怎么快到了地方反而一句不劝了?”

黑袍禅师看起来也一样的俊美白面无须星眸朗目像是画中人一般。

他笑了笑说道:“劝了一路都没劝回头快到了的时候也就不该再劝了。”

宁舒也笑:“行百里者半九十禅

师不该是这样性格。”

禅师道:“我是你朋友知你已在路上怕这路不好走所以一路劝你快到地方了不再劝还是因为我是你朋友此时此刻再劝你会乱你心智影响你判断我是来劝你的不是来添乱的。”

宁舒哈哈大笑:“所以我一直都说这天下再大知我心者也只禅师一人。”

禅师问:“十年来你赌上全部才得锦衣侯现在你又赌你还想赌得什么?”

宁舒:“连你都说我是赌?”

他虽然话语有些质疑之意可他却并不生气还是那般温润如玉。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娄樊人可说我是赌玉人也可说我是赌唯独冬泊人不该说我是赌前程。”

他语气平和的说道:“你说我十年来近乎耗尽家财好不容易换来个锦衣侯可这锦衣侯不是换的是我该得。”

“我是冬泊人耗尽家财只是为了我有生之年还是冬泊人若国灭我只是个亡国人了。”

听到这话禅师眼神恍惚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宁舒继续说道:“我此时在做的依然为的是这个为的是冬泊还在以后也在。”

禅师脚步一停双手合十道:“我参禅二十一年不及你一朝所悟。”

宁舒道:“那是因为你我参悟的不一样你是出家人出家人可以不在乎家国我在红尘之内有国有家况且我也不是一朝顿悟。”

他回头看向禅师认真说道:“是我爹教的。”

因为这句话禅师又怔了怔。

宁舒道:“他说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家国都不在乎那生而就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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