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林叶:“饱了。”
拓跋烈嗯了一声:“那就去做你该做的事吧毕竟要各司其职。”
林叶起身后撤一步行军礼然后告辞离去。
拓跋云溪等林叶走了之后从里屋出来问拓跋烈:“为什么眉头不展?”
拓跋烈看了一眼门外:“因为他心太大。”
与此同时城主府。
宁未末不是布孤心也不是谢夜阑他不必故意高调也不必故意低调。
所以他就住进了曾经那座半山腰的城主府比上阳宫天水崖稍稍低一些的城主府。
前日他拜访了北野王昨日拜访了天水崖。
今日他就在这城主府里站在那半山腰处看着云州城这个他可能要生活很久的地方。
云州城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局势他其实看的比较透彻。
陛下对大将军到底是什么心思他也觉得自己能猜到六七分。
拓跋烈是个很特殊的人这不是大玉开国时期但他却说得上有从龙之功。
放眼整个天下二十年来能说有从龙之功的不过三人一是上阳宫掌教真人一是拓跋烈还有一个就是刘疾弓。
陛下不会轻而易举的动他但陛下这十几年来似乎也假借着和拓跋烈联手做戏的机会没少真试探。
如果说陛下要做的是天下无权臣那么拓跋烈就是天下最后一个权臣。
所以有些时候宁未末都忍不住去想拓跋烈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聪明到可以说仅次于天子。
为何还不归隐?
陛下换了一个冬泊国君难道不也是在敲打拓跋烈?
拓跋烈该懂。
朕连冬泊国君都可以随便换难道朕换不得一个大将军?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若真的识时务把北野军交给陛下那陛下肯定会给他最大的善待。
但拓跋烈似乎没有这个觉悟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来之前玉天子和他说他到了云州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协助林叶重建怯莽军。
林叶一个小人物小孩子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官场上的白痴。
然而陛下需要的恰恰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个大将军刘疾弓义子的身份还是一个与云州旧势力没有过多利益往来的新人。
在这样的斗争中如果林叶死了那陛下不会太在乎毕竟这样可以利用的新人在陛下即位后的这么多年中死了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如果利用林叶重建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