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
“那是什么?”
元轻则回答:“是浮萍。”
拓跋烈问:“浮萍可以遮住水吗?”
元轻则回答:“不能。”
拓跋烈又问:“那浮萍可以遮住水中的鱼儿吗?”
元轻则楞了一下回答:“能。”
拓跋烈道:“浮萍连鱼儿都能遮住那水中更为细小的虾子比虾子还细小的水虫就更看不清楚了。”
元轻则刚才觉得自己懂了但是转念之间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懂。
拓跋烈道:“我不信有臻天。”
他转身往回走背着手一边走一边说道:“但我相信有主宰。”
元轻则想着主宰不是臻天还能是什么?
瞬间醒悟是天子。
拓跋烈一边走一边问元轻则:“浮萍挡住了水下的鱼儿怎么才能
尽快看到鱼儿?”
元轻则想了想回答:“把浮萍都清理掉。”
拓跋烈笑了笑:“洒些饵料就行了。”
“饵料?”
元轻则自言自语了一声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笨人但现在却觉得自己着实不够聪明大将军说的话真的是有些云里雾里难以理解。
与此同时云州城内一家商行力工将货物装车准备送到码头去运走。
商行库房这院的大门开着力工们像是一串搬运食物的蚂蚁来来回回。
在商行仓库的最里边隔出来几间屋子最外边那间账房先生正在一页一页的核对着账目。
最里边那间屋子有几个人正站在那微微压低身子不敢站的太直。
陆纲并没有走。
天子对于云州的布局也并没有结束结束的只是上一个新的布局已经在逐渐展开。
成郡王在林叶接庄君稽他们回云州后没几天也被押送到了云州城里。
按照陛下的旨意要求由北野王拓跋烈监斩不必送到歌陵受审。
这当然不是玉天子最新的旨意而是早有旨意。
不到要杀成郡王的时候这个旨意都不宣读。
天子的最后一个亲兄弟就这样在云州城里众目睽睽之下被斩首了。
陆纲明面上回京复命可实际上半路就折返回来当夜就住进了这家商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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