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后鼓起勇气说道:“属下以为这件事稍显稍显仓促了些。”
拓跋烈道:“想说些什么就直接说你知道我不会怪你也不会把你的话不当回事。”
元轻则得了拓跋烈的鼓励又深吸一口气。
他再次看向拓跋烈说道:“大将军做事历来稳重从不会轻率冒进这次把夜鹰营调去孤竹杀林叶和宁未末却无异于暴露出来属下不理解。”
拓跋烈笑起来。
他起身走到元轻则身边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信任你吗?”
元轻则摇头。
拓跋烈道:“我做什么决定下什么军令其他人都会照做不误不会问为什么也不会问后果。”
他在元轻则的肩膀上拍了拍:“作为军人这样做自然没错可是所有人都这样做就说明他们没有认真的思考也不去管军令正确还是不正确。”
“你不一样。”
拓跋烈道:“你觉得对我不利的事哪怕你提出来觉得可能会触怒我但你还是要说如果说他们对我的军令没有丝毫质疑是忠诚那么你的忠诚在他们之上因为你是真正的在为我担心。”
元轻则俯身道:“属下从军以来都在大将军帐下做事属下对大将军的感情也不仅仅是部下对上官的感情。”
拓跋烈点了点头:“这样很好。”
他走到军帐门口抬手把大帐的帘子放了下来。
他问:“我在乎一个林叶吗?”
元轻则没敢马上回答而是沉思了好一会儿后摇头道:“大将军应该不在乎才对。”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如果大将军在乎那个家伙早就已经把他除掉了。”
拓跋烈笑起来。
“我在乎他做什么呢?”
他一边走动一边说道:“他是天才是鬼才是万中无一的人才都不重要他只是个棋子是天子的棋子是天子利用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搞出来的棋子。”
“你刚才说如果我在乎他可能早就死了这话你说的不大对如果我在乎连那个婆婆也早就死了我早就知道林叶身份也早知道天子会做什么我留着林叶只是为了让天子能把棋一步一步往下走。”
他看向元轻则:“天子最善利用人心他之前装糊涂装蠢货让所有对手麻痹大意他才能一口一口的对手都吃下去。”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要做圣君所以就需要一些人从侧面来印证他就是个圣君。”
“刘疾弓的死他早晚都会拿出来说做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然后再说他重重提拔之人正是刘疾弓的后辈。”
拓跋烈笑了笑一脸的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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