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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孤竹的时候本可孤注一掷若是在十几年前你也真的会孤注一掷。”
“但在孤竹你就显得那么瞻前顾后又想做大贼窃国又不想留下个臭名声。”
“你一边想要谋逆谋的正大光明一边又怕世人骂你是乱臣贼子。”
“你在冬泊本也可不输的这么惨攻仙唐的时候你若再坚持些仙唐城可能就被你打下来了因为陛下根本就没有调派兵马去仙唐。”
拓跋烈:“你说够了吗?”
须弥翩若道:“我说够了不管用你说够了才管用。”
拓跋烈道:“既然天子不敢见我那不如早些给我定罪纵是凌迟我也睁眼看着行刑。”
须弥翩若:“想的真多。”
他起身活动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取出来一块手帕慢慢打开放在桌子上。
那手帕里包着一根新鲜的刚刚切下来没多久的手指。
“你儿子的。”
须弥翩若刚要坐下来拓跋烈猛的挣了一下锁链于是他又拉着椅子往后退了退。
“你真是个很矛盾的人啊你自己有没有在某些时候觉得自己有点分裂?”
须弥翩若问:“你看你想谋逆又不想要骂名你想打仗还没打就怕输你想逃走却把北野军全部葬送一会儿狠一会儿怂我反正是越说越觉得你分裂。”
拓跋烈的眼睛直视着须弥翩若须弥翩若这次也直视着拓跋烈。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儿须弥翩若忽然笑了起来。
“果然。”
他说了两个字。
拓跋烈问:“什么果然。”
须弥翩若:“不管是什么果然你不该先关心一下你儿子吗?”
拓跋烈脸色猛的一变。
须弥翩若居然变戏法似的又取出来一个包着的手帕这次没打开但那手帕上的血迹却藏不住。
他说:“这是脚趾。”
拓跋烈暴怒起来:“只管杀了我们父子就是!为何要如此对待他!”
须弥翩若道:“晚了。”
他似乎有一点开心也有一点失望所以表情还挺复杂的。
拓跋烈怒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须弥翩若道:“我骗了你第二个手帕里包着的不是你儿子的脚趾。”
拓跋烈的表情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