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已身居高位他才明白那样的大英雄不仅仅是因为人们所见到的事才成为大英雄的。
刘疾弓要面对的不只是娄樊人也不只是拓跋烈那样的阴谋家。
刘疾弓要面对的是一整个利益集团的仇视。
“大人。”
一名黑袍律卫快步走到近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须弥翩若抬起头往山顶看了看那里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个残缺不全的亭子。
他朝着亭子指了指陵园外边大批的精甲武士有秩序的冲进来。
这批人是为了应对那种绝世强者而专门训练出来的。
他们身上的装备武器还有他们从一开始就接受的培养目标都格外的明确。
山顶上一个身穿麻布长衫的老者低头看着表情似乎有些复杂。
他往后山看了看如果他愿意的话此时转身往后山走从陵园进来的人大概也没谁能追的上他。
可是就在他看向后山的时候他感觉在那片林子里也有人在看着他。
一个须眉雪白慈眉善目的老僧站在那片林子里他身上的僧袍也雪白如莲。
这老僧赤着脚但脚上却没有一丝脏污。
他双手在胸前合十两只手上挂着一串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佛珠晶莹剔透。
在老僧身后站着数十名同样身穿雪白长衫的僧人他们也如老僧一样抬头看着北亭山上那座亭子。
站在山顶的拓跋烈叹了口气。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什么赋神境的强者和皇权相比赋神境的人所能施展出来的威力简直不值一提。
因为皇权之下随随便便一句话便能让本该不可一世的赋神境高手低头听命。
有那个来自惜声寺的老和尚站在那拓跋烈想从后山走的可能就微乎其微。
他又向一侧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距离他二三里外的高处那凸起的崖壁上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道袍的道姑。
看不出具体年纪可她站在那有着无与伦比的成熟韵味还有这无与伦比的圣洁气息。
她的头发在头顶束了然后长发又在背后垂下来。
这样的装束这样的气质这样的一个让人觉得不真实的道姑除了予心观之外别处可能再也见不到一个。
他转头看向另外一侧一个身穿红色锦袍的中年男人站在那安安静静的像是与世隔绝一样。
三大圣地都派了人来除了天子一句话还有谁能做到?
拓跋烈自言自语了一声这就是为什么要做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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