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在这一刻又感动了然后就看到薛铜锤指着他说:“还有我的坐骑。”
林叶看向宁株宁株点了点头一弯腰把薛铜锤林了起来倒着拎。
薛铜锤头朝下在那晃荡着他还说呢:“带上他吧好不好他可好养活了住店的时候都不用给他开个房让他住马厩就行也不用给他买饭让他偷别人的坐骑的草料吃。”
林叶看向宁株:“这么听着他是对你又好又不好的。”
宁株道:“自从我发现再没有一件兵器比他更趁手之后他便想拿捏我。”
林叶:“”
这是真师兄弟一个把一个当坐骑一个把一个当兵器但凡有一点儿假都最起码还有那么一丢丢互相尊重把彼此还当个人。
正说着话林叶看到武馆外边隋轻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就站在那看着他。
你也连忙出门他走到门口隋轻去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出来。
可林叶没听快步出了武馆的大门。
隋轻去道:“我要先去歌陵比你早些若到了歌陵后有事找我就用这个。”
他抛给林叶一个哨子。
林叶低头看了看只觉得此刻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想起小时候他大概也是三四岁的年纪如他刚见到薛铜锤似的时候差不多。
他总是会缠着哥哥捉迷藏哥哥总是会故意把哨子弄出些声音来好让他找到。
他低头看着这个哨子虽不是他印象中的那种可心情却骤然变得激荡起来难以平复。
他再抬头的时候隋轻去却已经走了。
林叶想喊已经到了远处的隋轻去朝着他摆了摆手。
他再次低头看着手里的哨子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句话。
叶落随风轻去隋轻去是叶?
猛然间他抬头看哪里还有隋轻去的影子。
与此同时云州府地牢。
须弥翩若坐在拓跋烈对面看着这个已经残废了的曾经的霸者他心中也是感慨万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就是林叶那群人下手可比他们在冬泊下手狠多了啊。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想说到了今时今日这个地步你大概只想着早些死了才好。”
他坐在那翘起腿像是和拓跋烈很熟悉的一个老朋友似的。
拓跋烈躺在石床上只是目光稍显空洞的看着屋顶。
须弥翩若的话对他来说连一丝一毫的影响都没有。
“我其实也没指望你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