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奔走你现在却说我是要利用你。”
崔覆野将石锦堂的手拿开脸色悲怆的似乎马上就要落泪。
“你我之间的情分大概也要尽了吧。”
崔覆野起身低头看着石锦堂道:“既然你如此不信我心中有了疑惑那以后你我就再也不能回到当初了今日之后各自安好。”
说完后他转身走了。
石锦堂大声喊道:“你等着吧我不会让你有好下场的我一条贱命拼了你们崔家看看是你疼还是我疼。”
崔覆野头也没回大步走出了石锦堂的家门。
出门之后崔覆野就上了马车坐进车里的那一刹那他脸上的悲怆和凄苦瞬间就没了。
只剩下阴沉。
石锦堂已经不能留了没有任何再能利用的价值。
不过要除掉石锦堂这样的人对于崔家来说也确实算不上什么难事只在他进石锦堂家门后给手下人一个示意的时候便都安排好了。
“去君不畏。”
崔覆野吩咐了一声车夫随即甩了甩马鞭赶着马车往君不畏那边去了。
与此同时就在君不畏的一个独院里。
君不畏的东家林方出回身把屋门关了然后看向那个坐在客位上的老者。
“于兄。”
他说着话回到座位那边。
给这个老者倒了一杯茶后林方出就格外无奈也格外纠结的叹了口气。
他看向那老者:“于兄我知道此时不该劳顿你请你到我这里来欢年才走你该在家里主持大局。”
那老者正是于欢桐和于欢年的父亲于家的家主于诵。
于诵看起来比几天前要苍老了十岁他的次子刚刚过世还是被人当街杀死对于一位父亲来说这打击有多沉重可想而知。
林方出道:“于兄节哀。”
于诵道:“贤弟如果有什么要紧事只管说我家中诸事还待我安排不能在你这久留。”
林方出道:“此事我”
于诵道:“你若为难我不也强求这就告辞了。”
说着就要起身林方出先起来一把将于诵拉住。
林方出道:“你我虽不是同年在书院结业你是我的兄长早我几年可你我是同年拜入恩师门下。”
他坐下来语气很沉重。
“当年恩师说你心思稳重可入仕而我却是个浮躁的性子难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