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道:“可能是觉得走到现在这么清晰的路都是我在替别人走或者是以别人的身份在走。”
谢云溪道:“我想起来一个典故在大玉还没有立国的时候太祖皇帝有一次吃了亏损失了不少兵力他问身边的第一谋士王书房为什么这人心会如此复杂总是分辨不了真情还是假意。”
因为那一战的失利是因为太祖皇帝的好朋友出卖了他差一点就让太祖皇帝饮恨西北。
谢云溪道:“王书房对太祖皇帝说主公不需要去分辨谁真情还是谁假意主公只需去分辨谁可以让你得利谁又会陷你于险地。”
“太祖皇帝问他说如此会不会显得过于凉薄人人事事只看得失也就没了人情冷暖王书房说主公你是不想做皇帝吗?既然要做皇帝为什么要在乎这些?”
她说到这看向林叶:“我说这些话你觉得是想劝你什么?”
林叶:“干一票大的咱们造你皇帝哥哥的反?!”
谢云溪眼睛都睁大了。
林叶笑起来忽然很不客气的也显得有些流里流气的伸手搂住了谢云溪的肩膀。
“小姨我知道你是害怕我心境出问题。”
他说:“我没那么”
他搂着小姨的肩膀还说着话呢就感觉到小姨的胳膊也抬起来从路线推测应该也是想放在他肩膀上。
如此一来两个人的姿势就会变得如同好哥们勾肩搭背一样这感觉确实很美妙。
他笑了。
啪的一声谢云溪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林叶就讪讪的把那只手收了回来。
“我刚才说过你终究是一个不大会演戏的人。”
谢云溪道:“不管是演心事重重还是演满不在乎都很肤浅。”
林叶嗯了一声。
他重重的长长的呼吸连续好几次。
“我在这之前怀疑过我是被挑选出来为大将军报仇的人但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是谁的儿子是谁的弟弟。”
林叶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我都不知道明天我又该怀疑什么了最终要怀疑的会不会是我是不是个人。”
谢云溪道:“我去予心观修行的时候有一回因为练功练不好而哭师姐师妹们都安慰我说练不好没关系再多努力一次下一次一定可以练得好超过所有人的好。”
林叶道:“安慰的不错。”
谢云溪道:“但我不会因为这样的话而不伤心哪怕这些话很有道理因为这些话是鼓励不是安慰。”
“我师父问我什么时候哭够我说不知道我师父就带着我出去买了几件新衣服买了一堆漂亮的发卡簪子还买了七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