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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害不了我。”
陆暖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在男孩儿的身上。
“有人想把你引到我面前应该是失败了。”
一个白发人从一条残缺的巷子里走出来他身上穿着一套湛蓝色的锦衣和他那一头白发形成了格外鲜明的对比。
巧合的是陆暖也是一头白发只不过陆暖穿着的是一身月牙白的棉布长衫。
一个看起来像是西疆月下的大漠白沙一个看起来像是妖艳的白色牡丹。
白发人说:“他们很聪明没有把你引到我面前借我的手杀你那就改了个办法把我引到你面前还是借我的手杀你。”
陆暖道:“那可能是因为你比较蠢。”
白发人没生气。
他说:“我顺着他们的意思来不是因为我蠢而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一直都希望找到个最合适的人来检验自己的实力所以归根结底是他们顺着我的意思来。”
他指了指陆暖的头发:“你的头发是因为年纪大了才变白的?”
陆暖又怎么会理会他这种无聊无趣的问题。
白发人往前走步伐很缓。
“那个小家伙手里的药无色无味是我平生所研制出来的毒药中最令我得意的一种。”
他说:“因为就连我自己都可能在不知不觉间中毒想想就觉得了不起。”
陆暖醒悟过来他问:“万象门?”
白发人摇头:“不万象门怎么配得上我身份。”
陆暖背着手看着那个白发人说道:“很多年前万象门有个叛徒偷袭门主后逃走自此销声匿迹是你吧。”
白发人道:“我若杀了他我就是门主了我没杀的了他那我就是叛徒所以你说的倒也不错。”
陆暖轻轻的说了三个字。
“花怜花。”
白发人似乎不喜欢自己这个名字毕竟显得太妖娆了些。
他花怜花万象门门主钱爷的师弟一心想创造出足以傲视天下的武学让万象门成为天下第一宗门。
可惜的是他心思不正靠自己修为和天赋支撑不住他的野心随即想出以毒炼体的邪术。
这种东西钱爷自然不会允许他继续修行将之定为禁术。
可是钱爷也没有想到花怜花的心术竟然已经邪门到了那个地步不惜以雁北生来试验三重蝉的魔功。
花怜花此时看着陆暖像是看着一个千载难逢的绝美礼物。
“我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