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龙颜手持劲弩笔直地站在门口外所有特安组成员都已消失不见不知道去了哪里。某只没眼色的麻雀在树梢上叽叽喳喳叫了两声便一头栽倒在地而某只倒霉的马蜂刚从庄外越过院墙“啪”地一声轻响之后便坠入草丛再也没能飞起来。
看似宁静如常的银月山庄实质上早已戒备森严草木皆兵被特安组成员围成了铁桶一般。金玉堂和姚行远安静地坐在长条椅上只是感觉气氛有些压抑而大山却不一样他对可能的危险有种天然的直觉警惕而不安地盯着某些个不起眼的角落——很显然那些位置便是特安组成员的藏身之处。
相比之下屋内又是另一种气氛。云开剪掉龙行云的裤管后露出狰狞的双腿敷上“九月肃霜”的外用药洗手时开口提醒道:“龙叔等会儿服下内服药之后您的身体会变成两种毒药的战场。这个过程会很有点难熬您可得忍着点千万不能用内力压制必须任由两种药物进行完全中和!”
“你放心吧!”龙行云若无其事地说:“关云长还能刮骨疗毒呢我龙行云也差不了多少扛得住!”
云开便不再多说准备给他服用内服药。龙叔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趴着生那就是存了以命相搏的打算倒不是说云开缺乏解决“七月流火”的自信而是两种互为天敌的天下奇毒在体内交战一边是刀山一边是火海一般人确实忍受不住毒还没解呢人都挂了。
龙行云盘膝而坐云开在苏杭协助下将药物灌进嘴里替他抹干嘴角后便退到一边表面平静却心情紧张地等待着。
此时龙行云体内却发生了翻江倒海的变化。“九月肃霜”的药液一点点从肠胃渗入血管逐渐流向全身而“七月流火”之毒在失去内力压制之后如同山洪暴发涌向龙行云的全身血管两种毒液的活性生物分子一旦相遇便如世仇似的冲击在一起互相纠缠、吞噬、湮灭……
此时若是有全身血管观察仪便能够清晰地看到龙行云的血管内一青一橙两种不同颜色的血液流淌在各条大江和小溪一般的水道中如同嘉陵江与长江的交汇处青黄两种颜色起初泾渭分明随后逐渐消融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这才是正常人血液该有的颜色!
龙行云再次体会了一遍“七月流火”剧毒爆发的痛苦还是双倍的痛苦。一旦“七月流火”在哪处占据了上风哪处便如坠冰窟冷得人直打牙颤若是“九月肃霜”占了上风则如同烈火焚身这种拉锯战在全身各处身体内外无处不在。
这且不说两种毒药的中和反应如同毒蚁咬遍全身从手脚四肢到胸腹大脑无一不是瘙痒难耐。牛叉无比的龙神大大终于体会到云开说“有点难熬”的含义了——他很想问候一下那小子的十八代祖宗尼玛这还是“有点难熬”么?这哪是一个人类能经受的折磨和痛苦?
即便龙行云这样从刀山火海里杀出来的超级高手也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动用内力压制想想也够他恼火的——两只小蚂蚁在你身上打架奇痒无比你手里就拿着鸡毛掸子是让它们继续撕咬呢还是一掸子扫过去清净?
套用托尔斯泰的话说牛逼的人都是相似的苦逼的人各有各的苦逼——龙行云不想当苦逼所以他很牛逼地忍住了。
旁观的云开和苏杭两人提心吊胆地观察着龙行云的气色变化瞧见他盘起的双腿不停地颤栗双臂如同遒劲的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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