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更高?”
苏杭放下茶杯插嘴道:“这方面咱们并不吃亏。范四娘的名头那是一拳一拳打出来的。知道她的江湖名号叫啥不?”
“叫啥?”云开好奇地问道:“狂野女猎手还是寡妇制造者?”
“坦克手!”苏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坦克手范四娘果然很黄很暴力。不愧是飞机中的战斗机汽车中的坦克车美女中的暴力女……
“赌斗一共安排了五场比赛湘西五姓中每家出一人。”燕小乙看了云开一眼有些担心地说:“也就是说小三儿你要被轮了顶得住不?”
“我顶不住难道你上?”
“哥上去只有喂毒蛇的份。”燕小乙一想到那些蛇蝎蜈蚣啥的就头皮发麻双手连摇说:“小三儿你连七月流火都收拾了难道还会败在一堆虫子手里?”
“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哦不虫多!”云开摇了摇头揉着耳垂说:“人家手下的毒虫都是一个军团一个军团的哥也得找个帮手来……”
“你还有帮手?”燕小乙好奇地问:“赌斗的规矩只能你一个人上……”
“那货不是人来滴也不是神马好鸟。”云开一脸坏笑说:“我觉得吧二哥你跟它很有共同语言一定会成为好盆友……”
“小三儿你肿么说话呢?哥是好鸟……我呸你才是鸟!”
云开哈哈大笑苏杭也憋不住抿嘴轻笑。
在某个遥远的小山村那个叫蝴蝶的菇凉却很疑惑。她瞪着电脑屏幕上的邮件标题自言自语道:“此地人傻钱多速来。这句话什么意思?”
鹦鹉表链本来在窗棂上犯迷糊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样子十分萌萌哒。
半梦半醒之间它突然听见“此地人傻钱多速来”几个字立即惊醒过来兴奋地扑腾着翅膀在蝴蝶菇凉的香闺里发癫。
蝴蝶身形一晃一把掐住表链的脖子恶狠狠地审问道:“你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表链歪着脑袋盯着蝴蝶高耸的胸脯唱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嗷……嗷……哪一个更大哪一个更高……嗷……嗷……”
“呸!你跟你主子就是一丘之貉!”
蝴蝶菇凉滴溜着乌溜溜的眼球在表链的嘴上搧了一下松开它的脖子挥手道:“滚!你给我马不停蹄地滚!”
表链赶紧逃离魔掌贼眉鼠眼地钻出窗户径直飞回了自家的小窝。
它一边收拾细软一边碎碎念道:“嘎——嘎——此地人傻钱多速来。你知不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云老爷子捏着棋子的右手在半空中突然一顿。他回头瞥了忙乱的鹦鹉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又跟没事人似的继续打着棋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