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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个房间在夜间的某个时刻会变得阴冷异常这个时间并不固定或早或晚或短或长有时候甚至一个晚上可能会出现好几次。偏偏就这根绳子所在的位置却是基本恒温的不会受寒气侵袭若说青子那死女人不知道其中的名堂我是打死也不信的。
在绳子上呆的时间一长特别是当夜深人静全身心都放松下来的时候就逐渐能体会到绳子周遭细微的气机变化。我发现了一个窍门只要我的身体能与那些不断变化的气机保持相同的频率就算是仰卧在绳子上绳子也能奇妙地保持平衡。
我后来就猜测想要在绳子上睡觉其中的诀窍并不是跟那些表演杂耍的一样去跟绳子较劲而是应该去体会周遭气机的变化让身体去随着气机律动。这样自然而然就会在绳子上稳如泰山。
只不过想得到是一回事做到却是另外一回事。到现在为止我顶多也就能在清醒状态在绳子上平躺一息多时间不超过两息。至于在绳子上睡觉那就更是想都不敢想。
这房子的另一古怪之处就是能在深夜阴气大盛之时把林文静和刘楠两个鬼丫头的身影给映照了出来。这有点像是死人脸笔记上提到过的灵镜映照现象是因为不正常的阴气水平在空间中形成一面特殊的镜子把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映照了出来。不过也只是有点像而已是不是那什么灵镜映照还不好说。
这两个鬼丫头的影子一直就并肩站在那里夜里黑漆漆的也只能看到个白生生的体态轮廓。有时候趴在绳上太困了迷迷糊糊的猛一见到那俩影子总能吓一跳用来提神醒脑效果不错。
就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我就睡了过去然后一下子就从绳子上跌了下来摔个狗吃屎。
第二天一早就爬起来。青子的衣服向来都是晚上就洗好的给她做好了早饭放着我就抓了两个包子背了小包就匆匆地出门了。从这儿到荣华殡仪馆需要大约二十来分钟的车程再加上步行的距离还是需要不少时间的。毕竟是第一天上班迟到了可不好。
这也算是我长这么大生平第一次正儿八经地上班。虽说以前很早就跟着三叔跑灵堂但那是家族生意不算数。坐在车上我就特别地有些兴奋心想要是三叔知道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急匆匆地赶到荣华殡仪馆门口一看这大铁门依旧关得死死的。在门口喊了几嗓子没人应倒是跟昨天的情形一般无二。
我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只得重施故技攀着铁门翻了进去。整个殡仪馆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因为阴气重凉爽倒是凉爽得很比进了空调间还舒服。
转了一圈下来跟昨天简直一模一样诺大的殡仪馆一个人影也没有。按理说我的职务是化妆师是尸妆间的兵第一天来应该是要先去尸妆间跟那个白头发女人报道的。只是不知怎么的我对那怪女人也有点发怵想着还是先去跟麻老大、燕子他们见了面再说。
也不知道其他人这时候都在哪里就又去了殓房想着先找到瘦竹竿再让他带着去找麻老大他们。谁知我去了之后就发现殓房的门虽然开着却没见着瘦竹竿的人。屋里头也只剩了一具尸体掀开裹尸布一看是那个胸口扎了铁锥的男人。另外那个怀了蛇胎的女人不知被送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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