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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挑了挑眉:“怎么?”
肌肉男呵呵笑了笑说:“你的衣服可能要换一身。”
刚才肌肉男来得突然燕子是直接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衣服也没换此时还穿着一件紧身的粉色小背心一条粉蓝色小短裤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燕子不以为然地道:“我的衣服怎么啦有本事你不要看啊!”不过说归说还是去里头换了套衣服出来。
肌肉男领着我们一路往东去往殡仪馆的待客厅。路上我又问了几句才知道这个殡仪馆有个古怪的惯例只在夜里接生意而且大家也都习惯了在晚上干活。反而大白天的所有人基本上都在房中睡觉。
怪不得我昨天来一个人影都没见着。心想这都什么破规矩也不知是哪个脑袋抽筋的人定下的。青子是下了死命令的我晚上必须要回家睡觉要是按着这馆里的规矩我还哪有时间上班?
就有些忧心忡忡的想着呆会儿见到麻老大该怎么争取调班到白天来干活。
跟着肌肉男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平方前门上小牌写着“解室”两个字。木门虚掩着肌肉男推门进去我和燕子随后进入。
到里头一看这屋子比殓房来得要小大约至于它的三分之一大小。也是个没有窗户的不过此时屋顶正中挂下来的白炽灯泡正散发着刺眼的光芒。灯下摆着一张木板床麻老大、黑毛和瘦竹竿几人正围在站在那里。
见到我们进来麻老大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我边走边打量见这屋内除了几张木板床靠墙排列着两排木架子上头琳琅满目地摆放着各种器具粗粗一看有各式的小刀甚至还有劈骨斧之类的东西。
跟着肌肉男他们走到近前就见木板床上躺着昨天见过的那具女尸。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除去雪白的肚皮被剖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自心窝处开始直到小腹。因为人死了已经颇久所以也没什么血流出只是伤口边缘沾了好一些墨汁一般黑乎乎的东西。
瘦竹竿木愣愣地站在一边戴着一双手套右手还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手套上占满了粘稠的“墨汁”大约这女人的肚子就是被他剖开的。我这会儿想到这“解室”八成是一个解剖室不过我还从来没在殡仪馆里见过解剖室真是有些怪诞。
我又看了几眼注意到这女人原本隆起如小山丘的肚子此时已经是如谷地般平平看来那蛇胎已经被取了出来。
“什么怪味!”燕子捂着鼻子直皱眉头。
这屋子里此时确实充斥着一股怪味道又酸又腥。那黑毛阴着一张脸瓮声瓮气地道:“你还嫌臭啊我们都在这里闻一早上了!”
燕子白了他一眼道:“也没人非要逼着你来啊!”这两人也真是冤家对头才一见面就吵上了。
黑毛冷哼了一声正要再说被麻老大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你们也都来看看刚才老六把这女人的蛇胎给拿出来了。”麻老大看了我和燕子一眼眉头紧皱神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