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存房的时候燕子还睡在她那口棺材里没起来。起先我也没当回事连着叫了几声没人应后就过去看了一眼。这一看就发现燕子的状态很不对劲一张脸通红通红的并不是那种正常的血色而是红得妖艳。不仅是脸上甚至连裸露在外的手臂大腿都是红得发亮就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螃蟹似的。
我忙伸手到她额头探了一下一触手就吓了一跳这已经不是正常的发热而是烫手了。我忙去拧了一把湿毛巾来放在她额头暂时给她降降温再一摸身体其他部位更是热得惊人。
在她耳边叫了几声也不见回应好半天才发现她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唇微微开阖了一下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我端了一盆水来用湿毛巾把她身上擦了一遍然后就赶紧地跑出门去找其他人求助。但是找了一圈之后我就愣在了当地整个人犹如被浇了一盆冰水一股子寒意直冻到骨头里去。
麻老大、肌肉男、黑毛还有瘦竹竿无一例外地全都倒下了就跟燕子是一模一样的症状浑身滚烫一个个都想烧红了的大螃蟹皮肤红得发亮。神志最清醒的要数麻老大但也只是比其他人稍好些我进去的时候他还睁眼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就跟着陷入了昏迷。
我一颗心悬在喉咙口整个人都木木的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突然想起尸妆间二婆婆本来身体就极差不知道怎么样了。急忙赶了过去一进门只见二婆婆依然背靠着门口睡在藤椅上露出一头白发屋子里头静悄悄的没半分声息。
我只觉得一颗心别别直跳走过去一看却是吃了一惊这二婆婆又是跟其他人都完全不一样。她原本一张很是苍白的脸此时却是变得铁青嘴唇发白我颤抖着手伸到她脖子上探了探只觉得触手冰寒像是摸到了一块冰似的。万幸的是脉搏虽然微弱但依稀还是有的。
我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但却又更加糊涂了为什么其他人都是浑身滚烫而二婆婆却是全身冰冷呢?
这几人都是在一夜之间病倒事情来得实在蹊跷八成是跟这儿奇怪的气机变化有关。一个正常人又哪承受得了这样的高温或者冰寒再想不出主意大家迟早得丧命。
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从雪库中挖了些冰块出来敲碎了分别给发热的几人镇上只是二婆婆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一跺脚从铁门翻出去直往家里赶去。我是实在没办法了准备去找青子出手帮忙。
按照我对她脾气的了解这死女人估计是不会管这摊子烂事但这回我实在是没办法了除了找她我是想不出任何的出路。心里想着要是她不肯管自己就撒泼耍赖无论怎么的也得求了她来一趟。
谁知刚出殡仪馆没多久就迎头碰上了一个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几缕稀稀拉拉的黄毛湿哒哒地贴在脑门上衣服裤子全被汗给湿透了一身肥肉被太阳晒得通红。是那个狮子头不知他今天又来干什么。不过我今天可没空搭理他话也没说直接从他身边跑过。
“陆……陆……”那胖子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见我要走直接扑了上来拽住我胳膊不放。
我靠这死胖子是不是有病!我心里着急直接就在他那圆肚子上踹了两脚好赶紧甩脱了走人。可这胖子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回是死命跟我磕上了死扯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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